周大风忆往事-浙江卫视亚妮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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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著名音乐家周大风
浙江新闻客户端记者 陈宇浩
(本文刊发于2012年6月1日《钱江晚报》)
五月的一个晴天,我们去采访浙江省的著名音乐家周大风。
刚进屋子,一闪一闪的电子烟和吱吱作响的摇椅,和周大风一起迎接我们这群年轻的客人。
从周老所处别墅二楼的窗户望出去,是各种层次递进的“绿”。田埂的翠绿,灌木的墨绿,再到远山的深黛色,像一幅漫无章法的油墨。古人说的“古苔浸竹色,新雨沐山光”,大抵也就是此间意境了。
这份看似精心调制的静谧,却与主人亮烈的“张狂”,构成一种错位的叠影。
不到两分钟,他已经趴在一幅卷轴上,振振有词:“我本乱世一书郎,天生刚直半疏狂。常辨人间美与丑,亦尝世间炎和凉。”这是66岁时的某个清晨,周大风挥毫落赋,为自己的大半辈子烫下的句点。
现在,周大风90岁了,依然觉得,这段“自我解读”没什么不妥。“我写歌、画画、作诗,从来不打草稿。我的人生也没有草稿。”
自始至终,周老都流露出强大的气场:采访之前,摄影记者装上镜头那一刻,周大风突然拦下我,要我讲讲这组报道的篇幅和表现手法。采访尾声,他让保姆打电话给女儿,叫她一起来吃饭,但女儿说单位有事,晚点来。老头把电子烟一扔,白眉挑起:“要么马上来,要么别来了。”
这正如周大风的人生剧本,从来没有“平平过”这出戏码。走到人生的这一步,他可以肆无忌惮享受固执己见的自由。
隔壁书房的墙上,挂满了周大风自己做的乐器——二胡、古琴、小提琴,还有静默在角落里再也调不准音律的立式钢琴。他指着门梁上几个未曾完工的提琴面板,埋怨岁月的凛冽:“眼睛不好,做不成了。”
因为黄斑裂孔(一种眼球疾病),吃饭的时候,周大风夹起一枚油爆虾平均要花半分钟。但他第一个听出窗外夹竹桃的婆娑声:“起风了。”
我问他,音乐家的耳朵是不是比普通人更灵。他答:“不止一点点。”
相关图片:
↑图:仑籍老文艺家周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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