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中心 忘记密码? 加入收藏网站地图
首页 法律咨询 找律师 找律所 找案例律师文集 法律新闻法律知识法律文书

法律新闻主页 >> 图片大全 >> 正文

图片大全

[敬一丹的丈夫王梓木]敬一丹任教_敬一丹谈丈夫王梓木:做事不犹豫 很有魅力

 651人浏览  0人评论 来源:网络  发布时间:2015-11-16 14:17:11

大逗相声 【劝架】 王梓鑫 李杭


精彩内容:

凤凰卫视8月4日《鲁豫有约》,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敬一丹携新书首次做客鲁豫现场。

敬一丹:大家都会问,你退休了,你现在什么感觉呀。

解说:直面退休话题。

敬一丹:此刻我觉得60岁真好,到处走,边走边说,好享受。

解说:揭秘台前主持。

敬一丹:可以在你这说,不能在我主持的那天的节目里边说。

陈鲁豫:名和利对你有吸引力吗?

敬一丹:我原来特别看不上电视。

陈鲁豫:为什么?

解说:笑谈幕后的趣事。

敬一丹:现在让我烫头发,为什么让我烫头发呢,我现在说话你们不觉得有东北口音吗?一唠嗑的时候就有了,然后一主持节目的时候就没有了。

解说:分享私家记忆。

敬一丹:我和我先生是在哈尔滨,第一次考研失败以后,我们俩认识的,一边写着论文,一边孕育着我女儿,我挺相信这种胎教的。

解说:鲁豫有约,听敬一丹为您讲述耳顺之年,退休之后的生活与感悟。

敬一丹:大家好,可能有一些朋友看到刚才那个节目会想起,那不是她最后一天主持《焦点访谈》吗,很多人以为说完再见了,其实就很难再见了,那么现在在这儿,一琢磨,其实我们见面还是挺容易的,他用的这个镜头是我告别的那个镜头,在我最后一天主持焦点访谈的时候,我没有说再见,我只是给大家鞠了个躬,但是熟悉的观众呢,也都读出了这种告别的意味,那恰好呢,在我最后一天主持《焦点访谈》的第二天,就是五一,所以在那天结束的时候,我说明天就是节日了,祝大家节日快乐,所以有人说没有再见,只有祝福,其实这是我告别《焦点访谈》的时候的一种心情啊,最近一段时间见到熟人,大家都会问,你退休了,你现在什么感觉呀,你退休了,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呢,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味,我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退休和不退休之前,是有那样截然不同的变化吗?好像不是,好多事,好多做法,好多想法,其实它都是这样一个关系,它好像不是这种截然的,就换了一种生活。

那么在中央电视台待了27年,在不同的栏目,再往前数在话筒前工作呢,那就是30多年了,那么如果按工龄算呢,那就是40多年了,这么多年,确实要回味一番,在回味中其实我对自己职业生涯呢,也有了一种再认识,这种回味也是挺享受的,赶上了一个电视发展的高峰期,也经历了电视走到巅峰的滋味,然后在临告别的时候呢,又遇到了一个特别生动的媒体变局,这不是职业生涯的一种幸运吗,真的是遇到了。尤其是我职业生涯的最后20年都是观众熟悉的,应该说这20年是和大家一起度过的,交流在延续。

比如说今天到这儿,我想如果不是退休的话,我怎么还可能到这呢,是吧鲁豫,退休以后,我终于可以当嘉宾的,我说终于可以当嘉宾来和鲁豫聊天了,本来和鲁豫就是朋友,是同行,那么当嘉宾的这个滋味,这也是一种可能,后来我就在想,退休这个滋味我还得品味,我还没有完全的体会到呢,谢谢大家。

陈鲁豫:谢谢,谢谢,谢谢,我刚才在台下听的最感动,就是我突然意识到,做主持人有一天一定会做自己的最后一期节目。

敬一丹:就是,就是。

陈鲁豫:因为我平常是一个只要有人在的时候,我的哭点很高,我不太容易哭的,然后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做我最后一期节目,我肯定会哭,我没有看你的那个最后一期节目,你当时,你的那个心情就你没有掉眼泪,很平静,但你心里面是在想什么呢?

敬一丹:其实头一天,我心情很不平静,我是看得见我退的那一天的,我是一步一步的准备着往那儿,然后一步步体会到倒计时,最后一天了,心理还是有点波澜的,然后我在想最后一天我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甚至在斟酌,我要不要说再见,最后我在想,我就跟平常一样,就是最好的状态,尊重这一天的内容,就是最好的状态,我就想跟平常一样,其实也挺不容易做到的。

陈鲁豫:不容易。

敬一丹:尤其是那天,录最后一天节目的时候,我好多同事到演播室来了,他们呢,好像觉得他们要见证一个时刻,还有很多同事拿着相机,要给我留下最后的纪念,其实他们的到来,让我有点不一样,要不然我想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常态,常态就是最好的状态,但是最后,我觉得我还是保持住常态了,那么最后给大家鞠躬的时候,其实内心是有波澜的。

陈鲁豫:你还是克制自己的情绪了,是吧。

敬一丹:挺克制的。

陈鲁豫:为什么要克制呢?

敬一丹:因为我在这个节目里,就是一个职业形象,按照那一天的节目的内容来表达,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至于自己的感慨,自己内心的波澜啊,可以在你这说,不能在我主持的那天的节目里头说。

陈鲁豫:在听故事以前有一些问题,我要先问一下一丹姐,简单的回答就可以了。你会介意别人提起你的年纪吗?

敬一丹: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应该在哪个年龄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个年轻真好,我不会在40岁的时候,我觉得20岁真好,那么到50岁的时候,我觉得50岁真好,此刻我觉得60岁真好。

陈鲁豫:好,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年纪,跟以前的评判标准是不一样,其实作为新闻主持人,这个年龄段其实是很好的,你认为做一个新闻主持人的黄金年龄段是?

敬一丹:50(岁)。

陈鲁豫:50到。

敬一丹:50以后呢,我觉得因人而异,有的人就属于那个精力旺盛是吧,然后他老了以后,他的反应,他的敏锐程度包括体力还都胜任,那他可以一直做到六七十岁。

陈鲁豫:你觉得你自己最大的一个优点和缺点分别是什么?

敬一丹: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挺能坚持的。

陈鲁豫:缺点。

敬一丹:缺点也是因为就太能坚持了,就没有尝试更多,这么多年都这样,是吧。

陈鲁豫:如果给你选择,你还想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呢?

敬一丹:换一种职业试试,假如给我窄一点的选择,假如说我还做电视的话,我特别想做人文地理节目。

陈鲁豫:那就没有转行,所谓转行。

敬一丹:不不不,那个转行很大,做新闻和做人文地理,虽然都是电视,那是很不一样,很不一样。

陈鲁豫:你要干吗呢,人文地理?

敬一丹:到处走,边走边说,好享受。

陈鲁豫:但是她去年去的一个我这辈子也不会去的地方,去了南极。

敬一丹:我又去了北极刚刚。

陈鲁豫:崇拜,这两个地方我不太会去。

敬一丹:去北极是我给自己的退休的一个纪念。

陈鲁豫:那你南极、北极都去完了,还要去哪呢?

敬一丹:然后年龄慢慢大起来了,体力也没那么像年轻时候那样了,我就可以从远其近,慢慢走来。

陈鲁豫:你怎么样评价自己的主持风格?

敬一丹:比较传统吧。

陈鲁豫:传统。

敬一丹:对,也算比较中庸吧。

陈鲁豫:这是褒义还是贬义呀?

敬一丹:这是中性词。

陈鲁豫:中性词,你会在意比如观众、同行,别的人对你主持的一种评价,好的或者不好的?

敬一丹:我不在意,其实我听到了也是一种幸运,人家心里其实早就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了。

陈鲁豫:给自己的职业生涯打一个分,十分制,你打多少分?

敬一丹:九分吧。

陈鲁豫:如果为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打分呢?

敬一丹:也应该是九分。

陈鲁豫:我看到你做的是不错的,如果在小的时候,年轻的时候,你可以自由选择职业的话,你会选择什么?

敬一丹:当我知道什么叫理想的时候,我最想当的是老师,可是到我能当老师的时候呢,我又不敢当老师了。

陈鲁豫:为什么?

敬一丹:我就面对学生的时候,我有点自卑,就当时我研究生毕业以后,是留校当老师的,可是就看着同学们的眼睛,尤其是聪明同学的眼睛,我就很自卑,所以后来我逃离了。

陈鲁豫:如果你要是留在广院的话,你会教我吗?

敬一丹:你是哪届的?

陈鲁豫:我是1988年进广院的。

敬一丹:我教的是1985的。

陈鲁豫:你教的是什么课程呢?

敬一丹:播音啊,传统意义上的播音。

陈鲁豫:好,最后一个问题,简单回答,你曾经有过情绪崩溃的时候吗?

敬一丹:几乎没有。

陈鲁豫:你这辈子没有过情绪崩溃的时候?

敬一丹:小的时候有,小的时候有,那叫崩溃吗,比崩溃还复杂。

陈鲁豫:长大之后反而没有了。

敬一丹:没有了,因为就在那一刻我已经长大了。

稍后播出

陈鲁豫:名和利对你有吸引力吗?

敬一丹:我原来特别看不上电视。假如说我今天说了这句话,明天,后天以后,我会为我今天说这句话感到脸红,我和我先生是在哈尔滨,第一次考研失败以后,我们俩认识的。一边写着论文,一边孕育着我女儿,我挺相信这种胎教的。

解说:鲁豫有约,听敬一丹为您讲述耳顺之年,退休之后的生活与感悟。

解说:敬一丹在荧幕上,给人以严肃、认真、端庄、宽厚的形象,她在新书《我遇到你》中,对自己的性格也进行了自我剖析,认为自己是典型的A型血,性格保守谨慎,其实这样的性格,深受敬一丹童年时候的环境影响,在敬一丹上中学时,因为文革身为公安的父母去了干校,姐姐去了生产建设兵团当了知青,敬一丹在这时就要挑起家庭的重任,协助姥爷持家,照顾家里的两个弟弟,13岁的敬一丹几乎一夜长大。

陈鲁豫:你说你的那个在小的时候,就那一瞬间一件事情之后,你感受到那种崩溃,之后再也没有经历过,那是因为你特别的敏感,还是因为的确在那个时候,对于小孩子来说,那件事情真的是天一样大的?

敬一丹:就像天一样大了,就在我到中学去报道的那一天,我回到家里,看到我们家一片狼藉,正在被搜查,当时我13岁,然后面对这种突如其来,家里没有大人,没有人跟我解释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觉得这种感觉,要比崩溃更复杂,它甚至包括了一种这个无助、惶惑、恐惧,失去安全感,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不是很有安全感的人,我觉得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就再没有那种特别踏实的,平静的,或者纯粹快乐的,就告别了,没有那么的状态了。

陈鲁豫:再也没有?

敬一丹:是,既使是在很欢乐,很高兴的时候,我也不会说完全投入的那样的,好像隐隐的,总是有那样一种对阴影的这种记忆,中间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忘了,就当知青的那么长时间,后来上大学,我觉得我忘了,可是我人到中年以后,一切都没有忘,我尤其是和我同龄人谈到相似的那段时间的经历的时候,我发现我们都没有忘,甚至一些细节都没忘,我想那个时代的人,可能他在成长的经历中,会有这样的痕迹的。

陈鲁豫:我找到一本杂志。

敬一丹:这个这个这个。

陈鲁豫:这个你还记得吗?

敬一丹:对。

陈鲁豫:这里面是1998年出版的一本,这个坐在这儿的是你。

敬一丹:这个是我,站着的是我姐姐,这时候我并不是知青。

陈鲁豫:就是你去见习的那个阶段。

敬一丹:对,这时候我是中学生。

陈鲁豫:内心是向往他们这样生活的?

敬一丹:很向往。

陈鲁豫:这个时候你多大?

敬一丹:十五六岁吧。

陈鲁豫:十五六岁,你回到家里面,家里面就是由你来照顾的,因为父母都不在身边,姐姐也不在,你两个弟弟。

敬一丹:对。

陈鲁豫: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操持?

敬一丹: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就是我十三四岁的时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就是父母相继去干校失去自由,我姐姐下乡,那段时间是很没有安全感,后来我觉得我妈妈对我的教育是特别正面的,我妈妈给我写信说,这个享福不用学,吃苦是要学的,她让我觉得我面前承受这一切,都有一种我要学习。

陈鲁豫:你要学什么,那时候?

敬一丹:我要学着过日子,操持家务,管教弟弟,这些都要学习。

陈鲁豫:钱够花吗?

敬一丹:钱不够花,从那时候我就开始学会过日子了,然后就学会了买任何一件东西,我都要看看不同的商店都是什么样的,可会过日子了,一直延续到现在。

陈鲁豫:缝衣服也是自己缝,给自己做衣服。

敬一丹:那个时候没有做衣服的机会,都是缝补衣服,因为没有布票。

陈鲁豫:你现在的生活的习惯,有没有从那个年代遗留下来的,还改不了的?

敬一丹:有一些。

陈鲁豫:比如说?

敬一丹:我这件东西如果不物尽其用吧,我心里就过不去,是我心里过不去,不是我买不起新的,是我心里过不去,你比方说这件衣服旧了,我还能用吗?我还能变个法用吗?旧的实在不能穿了,我能用它扎一个拖布吗?好像这是特别自然的,从那个时代所延续下来的。

陈鲁豫:那到现在你还是对物质,要求没有那么高的一个人?

敬一丹:对,差不多就行了。

陈鲁豫:回想那段时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回想?

敬一丹:伤感,不愿意让现在,我们的后人再回到那个年代。

解说:敬一丹在17岁中学毕业后,就下乡插队,在这段长达5年的知青生活中,她正式开始了在话筒前的职业生涯,1976年21岁的敬一丹,获得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作为最后一届工农兵学员,她被推荐进入当时的北京广播学院学习。

陈鲁豫:你们那一代都是那样的,做什么事都会晚一点。

敬一丹:对。

陈鲁豫:但是总是能够赶上那个末班车。

敬一丹:我是恰好赶上了,那个时候上大学呢,就是高考制度已经非常废止了,那么只有一条路,就是通过推荐成为工农兵学员,那么在我几乎几次失望,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间我就听说了,世界上有一个北京广播学院,这完全是碰上了,赶上了。

陈鲁豫: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之前做过播音,在什么校广播站,什么农场广播站。

敬一丹:对。

陈鲁豫:觉得你声音好才推荐你的。

敬一丹:对呀,当时推荐的时候,是很多知青都可以被推荐的,但那时候我已经在,知青的广播站工作了几年了,那在话筒前在那个时候,那还是我们林区里,还是挺有优势的吧。

陈鲁豫:这在你们广播站工作的那个。

敬一丹:对对对。

陈鲁豫:工作照吗?

敬一丹:这是我们那个,当知青的时候,那个广播站,然后我们第一次有了录音机,然后我和我的那个同事照云,我们在摆弄录音机的时候,就觉得非常奇妙,大家看过这个录音机,可能觉得像看古董一样,那个时候我们觉得特别奇妙,我的声音出来是这样子的,这个录音机让我们兴奋了很久。

陈鲁豫:当时你播音,在这种广播站播音,都播什么内容呢,每天?

敬一丹:经常说的都是林区的,经常说的那些话,什么护林防火,人人有责,青山常在,永续利用,其实那是七十年代,我们在林区刚开发不久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这是周恩来总理提出的,那么这句话我们现在看,如果那个时候再多说一点儿,就更好了,我们就不必面对环境的,这么大压力了。

陈鲁豫:在那个广院的那个推荐之前,你错过哪些学校的推荐了?

陈鲁豫:还有错过什么大连外国语学院,其实我要能上大连外国语学院也挺好的,免得我现在在外语方面这么自卑,还有什么沈阳铁路学校,还有一些我们林区的师范学校等等。

陈鲁豫:所以很多时候我特别相信,我可能有点宿命,我觉得人生会有一个安排。

敬一丹:是。

陈鲁豫:它让你错过那些是有道理的,就是你要上广院。

敬一丹:对,我后来有在想,我错过了一个一个,就是因为前面有一个那么适合我的学校在等着我吗,当我知道有这个学校的时候,我真的是那样想的,极其意外的那种惊喜。

陈鲁豫:你讲话从来没有东北口音吗?

敬一丹:有啊,我现在说话你们不觉得有东北口音吗?一唠嗑的时候就有了,然后一主持节目的时候,就没有了。

陈鲁豫:那个时候呢?

敬一丹:那个时候也是,关键是那时候的问题是我听不出来自己有东北口音,别人一说你家是哪儿的,哈尔滨,这有问题吗,然后他们就笑,哈尔滨啊,你原来干啥的,他们就学我,我觉得我说的是普通话呀,我很长时间一直认为,哈尔滨话不就是普通话吗,所以很长时间入学很长时间我才,能听出来差别。

陈鲁豫:对,我身边有东北的朋友,是这样的,特别困惑的说,我有东北口音吗?我说有啊,很浓啊,他说听不出来啊,非常可爱。

敬一丹:对。

陈鲁豫:但是那时候我能明白,就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你对自己那种不确信,对年轻人是挺致命的一个,就是好像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很多方面可能跟别人有差距,那种感觉内心会很惶恐,诚惶诚恐的感觉。

敬一丹:我自己看不出差距的时候,我特别需要点拨一下,我不是那种自己就能取得很多自信的那种人,后来直到我们一次业务考试,我特别意外的得了一个优,我当时都自卑到了那种程度,我想我怎么能得优呢,我们班那么多省电台的呢,然后我就去问老师了,我甚至觉得老师是不是有点弄错了,然后这个时候我们的老师说,你注重内容,说这是符合正确的创作道路的,他这句话让我想了很久,创作道路,还有正确的,不正确的,注重内容是得到肯定的,我琢磨了很久,然后后来我就,就变成了一个注重内容的学生了。

稍后播出

陈鲁豫:名和利对你有吸引力吗?

敬一丹:我原来特别看不上电视。

陈鲁豫:为什么?

敬一丹:现在让我烫头发,为什么让我烫头发呢。我和我先生是在哈尔滨,第一次考研失败以后,我们俩认识的,一边写着论文,一边孕育着我女儿,我挺相信这种胎教的。

解说:鲁豫有约,听敬一丹为您讲述耳顺之年,退休之后的生活与感悟。

作为文革期间最后一届工农兵学员,毕业之后,敬一丹成为了广播电视专业工作者,在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从事播音工作,但已经工作后的敬一丹,依旧对深造学习充满渴望,于是,她开始考研,经过了延续三年的报考,28岁的敬一丹终于金榜题名。

陈鲁豫:到省广播电台去考研究生,留校,到中央台,这一步一步是你自己主动的选择,还是,其实你很被动,就被一股力量推着往前走?

敬一丹:我现在回想,我好想只有一件事是我很主动的,就是我考研究生,那就是因为我大学走出校园的时候,觉得我这心里过不去了,我这就算接受了高等教育吗?

陈鲁豫:当然,大学就是高等教育呀。

敬一丹:但是工农兵学员的那个时候,把我们的学制缩短成两年,半年以后77级入校,就变成了4年,我看到他们那个比较正规的教学以后,我在想,我还能再上一次学吗,我可以再重新考一次吗?我能接受一个更正规的教育吗,然后别人告诉我说不能了,你这已经算大学毕业了,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在上一次学呢,有人告诉我说,你还可以考研究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陈鲁豫:考了不止一次,是吧你。

敬一丹:对呀,我考了三次才考上,我也真够笨的。

陈鲁豫:你真够执着的。

敬一丹:在那个大学的时候,我没开过外语课,然后我考研究生的第一个障碍,就是我要考外语,外语是全国统考,我那个时候连26个英文字母都不认识,当我走出大学校门的时候,这个研究生这个距离有多远,我又一次看不清了,我不知道这个差距有多大,但是我就是想考,其实当时我是把考研究生当时再读一次大学。

陈鲁豫:因为第一次没考上,对自己的打击还是挺打的吧?

敬一丹:我知道我考不上。

陈鲁豫:那你还去考?

敬一丹:我得看看那个卷子长得什么样,不像现在这个咨询这么发达,在我身边没有一个文科研究生,我没有看过一张文科研究生的卷子。

陈鲁豫:第二次没考上有打击吗?

敬一丹:第二次好像也是意料之中,虽然我很努力,但是那个时候,我一边工作,一边补外语,我也知道我又是一个对外语感受能力特别差的一个人,我也觉得这次还是够呛。

陈鲁豫:那你第三次是知道自己能考上了。

敬一丹:有了前两次的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我也一直没有放弃这种,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准备考研,所以第三次呢,还是有一点把握。

陈鲁豫:那时候已经开始电视,当然没有那么的蓬勃兴旺,但是已经开始有一些节目。

敬一丹:对。

陈鲁豫:有一些最初的那个主持人,那时候你心里没有有一些,有一些波动,觉得那我可以做,这是我的专业呀?

敬一丹:那个时候我心里的目标,恐怕还是当一个老师。

陈鲁豫:你的那个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就是大肚子的,是吗?

敬一丹:当时别人都没有看出来。

陈鲁豫:真的?

敬一丹:对呀。

陈鲁豫:中间长头发是你吗?

敬一丹:这个,对呀,这个照片如果再拉开一点的话,你就看出来了,我手里拿着论文,论文背后呢,就藏着我的女儿。

陈鲁豫:当时怀孕几个月啊?

敬一丹:反正我答辩三个月以后她出生。

陈鲁豫:这个时候还都看不出来呢?

敬一丹:这是五月份,这是五月份。

陈鲁豫:这个是沈力老师,那个是?

敬一丹:吴玉老师。

陈鲁豫:吴玉老师。

敬一丹:这我的导师。

陈鲁豫:这个是张颂老师。

敬一丹:对,齐越老师。

陈鲁豫:这是齐越老师。

敬一丹:这是我的导师,齐越教授。

陈鲁豫:这两位都不在了是吧?

敬一丹:对。我在写论文的时候,就很意外的一边写着论文,一边孕育着我女儿,我挺相信这种胎教的,我好像也只有在写硕士论文的时候,就自己的思维慢慢进入那种很逻辑的那种感觉,然后结果我女儿呢,后来就成长了一个。

陈鲁豫:很有逻辑。

敬一丹:很逻辑,很理性的一个工科女,这可能和那时候的胎教有关。

陈鲁豫:可能这点是随你先生,随梓木大哥,我从来没有看到你留长头发,这时候的你,已经内心有自信了吧?

敬一丹:我当时就在想,我留校了以后,在电视和主持人教学方面,这肯定是我的方向,那个时候已经挺明确的了。

解说:敬一丹在考研道路上,经历了两次落榜,英文学习从零起步,最终拿到了北京广播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而这次考研经历让她不光收获了一个深造学习的机会,也让她收获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敬一丹:我和我先生是在哈尔滨第一次考研失败以后,我们俩认识的,我们俩在同一个考场。我如果不考的话就碰不上他,如果我俩都考上了的话,我也碰不到他。因为我们俩都考了,都没考上,所以我们俩特别有失败的共同语言。后来他又一次考,他先于我考到北京,这就给了我考研究生另外一种动力。

陈鲁豫:难怪你又考第一次呢?

敬一丹:对,不仅仅是为了上学。因为我最后一次考研究生的时候,我都已经结婚了。

陈鲁豫:当时不可以结婚吗?

敬一丹:可以结婚,不可以生孩子。

陈鲁豫:有这个规定啊?

敬一丹:对呀,有很多知青出身的人比我还大的,都30多岁了,由于读了研究生,她就没法及时的要孩子,我也是在这个规定之下。但是我非常幸运的是,我是在毕业以后生的孩子,我是在读的时候孕育的孩子,所以我是在打了一个时间差,这完全是碰巧,又是一次遇到。

陈鲁豫:你是一个浪漫的人吗?

敬一丹:不算太浪漫。

陈鲁豫:比如说谈恋爱,我们都浪漫,疯狂过,你有过这样的时候吗?

敬一丹:还真没有。

陈鲁豫:你会觉得遗憾吗?人生缺了这一刻。

敬一丹:其实我也没有遇到一个浪漫的人。

陈鲁豫:梓木大哥也不浪漫。

敬一丹:你知道他会怎样说话吗?他是一个学经济的人。

陈鲁豫:我知道。

敬一丹:学经济的人会怎样看一件事呢?例如啊,同学们,比方说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在松花江边散步,两个人会说什么呢?

陈鲁豫:亲爱的,你看夕阳好美呀!

敬一丹:我先生,当时还是男朋友呢,他是这样说的。他说你看沙滩那个沙子,它在这儿不是商品,如果运出去,附加了在运输过程中的劳动,它就变成了商品。然后我就看着他我就,就是我已经不算太浪漫了,还有比我更不浪漫的,这就是学经济的人。

陈鲁豫:这样的人可以嫁。

敬一丹:他就这样表达,后来他是教经济学的,我就去偷偷的听了一堂课,他正在给学员教课的时候,就讲的是货币的产生,然后就讲一把斧头换几只羊之类的,就你懂的。我们只要学过政治经济学的都知道,他就是干这个的。

陈鲁豫:那他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呢?

敬一丹:当时在我们那儿,能够想考研究生的就不多,然后我在考场上认识他,我们俩都没考上,我在犹豫还考不考呢?我问他,你还考吗?我们都是失败的,你还考吗?考啊!其实就这点挺吸引我的,他没有一点儿犹豫。其实当时我心里是隐隐的需要这种力量的,我在犹豫,这么大的差距我还考吗?他也是工农兵学员,他也跟我一样起点很低,但是他毫不犹豫的说考啊。然后立刻告诉我,哪儿哪儿有什么英语补习班。

陈鲁豫:他是个很自在的一个人。

敬一丹:对。

陈鲁豫:所以他能够给你那种你需要的力量,这种力量大过什么浪漫不浪漫,会不会表达。

敬一丹:对,我觉得这个,一个人毫不犹豫,这也是挺有魅力的,是吧?做什么事挺能做到底,尤其是对男生来说,也是挺有魅力的。

陈鲁豫:我记得咱们那年是什么时候,就刚刚有那个平板电脑出现的那一年,她老公梓木大哥特别逗,他拿着那个平板电脑四处拍照片,他平板电脑上面贴了好多这样的条,黄色的那个条。

敬一丹:对。

陈鲁豫:好多,我说你这是什么呀?然后打开一看,这平板电脑上面这些条上写着,按这儿,按一下打开,拍照,这按两下,就各种标记,我说你这是什么呀?他说我不会操作,秘书给我弄的。

敬一丹:对对对。

陈鲁豫:但我发现我小时候对这样的人会退避三舍,觉得很不浪漫,长大之后就明白,这样的人是很可贵的。

敬一丹:是吗?

陈鲁豫:踏实,很真实,然后给你那种你看不见的,你需要的力量。

敬一丹:那位观众看到这儿以后他会笑的。

陈鲁豫:那位观众。我相信命运是给你有安排的,就是很多时候,你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然后有一天你明白,原来是这样的。就像比如说,你我觉得你可能就该做电视,你以前都不知道。然后可能时间到了1988年,到了那个时候你会觉得,此时此刻一切都是最好的时候,水到渠成。

敬一丹:是这样的,我原来特别看不上电视。

陈鲁豫:为什么?因为那个年代。

敬一丹:广播多好啊。

陈鲁豫:对。

敬一丹:广播那时候是第一媒体,广播人也很清高的,我们看着那个电视人都觉得,那个咋咋呼呼的。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想干电视,那时候我在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这个我就奉命到黑龙江电视台去客串。

陈鲁豫:他们那儿好简陋。

敬一丹:对呀。

陈鲁豫:黑龙江,这是黑龙江电视台。

敬一丹:对呀,你看那个桌子多简单。

陈鲁豫:对,对。

敬一丹:就好像谁的办公桌临时拿上来似的。

陈鲁豫:对。

敬一丹: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还直播呢,没有录像带。然后刚开播的时候就是直播,黑咕隆咚的,黑白的,然后就把我们电台的人借去给他播电视新闻。

陈鲁豫:你看那时候把那人弄的非常老成,你那时候也不到。

敬一丹:二十四五岁吧,二十四五岁,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极其不情愿,我极其不喜欢电视的,我到了那个电视那儿去报到说,你进来值班播新闻,好吧。然后他们那个老电视人就说,小敬啊,你得把头发烫了。我在我们那个年代里,烫头发是什么意思呢?

陈鲁豫:时髦?

敬一丹:结了婚才能烫头发呢,这几乎是一个标志,现在让我烫头发,为什么让我烫头发呢?然后那个老播音员说,你这个头发现在都是生的,生的,这头发还有生熟吗?

陈鲁豫:我不明白,什么叫生的呢?

敬一丹:不知道,也没有被化过妆,然后我就被特别被动的在那儿,任人折腾了一番,然后就这样子就出来了。然后我播完新闻了以后,和王梓木同志见面的时候,他的目光只看我眼睛以下。

陈鲁豫:为什么?

敬一丹:他不愿意看我烫的头发呗。

陈鲁豫:他觉得不好看还是什么?

敬一丹:他觉得还没结婚呢嘛。

陈鲁豫:但是作为男士,他的女朋友在电视台能够出图像,播新闻,他心里面觉得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敬一丹:没有,没有,没有,那个别人问他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我在电台,但是有一些人就是传说中,听说你女朋友是电视台的?他就说没有,没有,没有。然后说是吧?都这么说,然后正好我就出来了,然后他们就说是这个吗?不是,不是,不是。然后他那个朋友说,我看也不能是嘛,这人都四十多了吧。我当时才二十四五岁,然后就被人误以为,这是像四十多啊。

陈鲁豫:是因为这个妆,对,这个妆真的很老,这个衣服也很老,那还特意为上电视在哈尔滨最著名的秋林公司做的衣服呢。

陈鲁豫:秋林公司不是卖香肠的吗?

敬一丹:说来话长,秋林当时是俄罗斯人,在哈尔滨最早的外资商店,极其的高大上。

陈鲁豫:什么都卖。

敬一丹:综合的,综合的,现在仅剩下红肠了。

稍后播出

敬一丹:我在《焦点访谈》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有过那样一段时间磨合,我甚至为此也很惶惑,就说我这个选择对吗?

陈鲁豫:名和利对你有吸引力吗?

敬一丹:假如说我今天说了这句话,明天,后天,以后,我会为我今天说这句话感到脸红。

解说:鲁豫有约,听敬一丹为您讲述耳顺之年,退休之后的生活与感悟。

1988年,33岁的敬一丹放弃了稳定的教师职业,选择加入央视,成为了一名记者,主持人,随后她相继主持了《经济半小时》《一丹话题》《东方时空》《焦点访谈》《感动中国》等一系列广为人知的品牌节目。她那质朴、深刻,带有思辨色彩和忧患意识的主持风格也独树一帜,被观众所承认。

陈鲁豫:当你的风格形成之后,大家已经习惯于你这样了,您再变得尖锐的话,别人是完全承受不了,是不习惯的,你也不能够再改变了,你也改不了已经。

敬一丹:我也没想改,其实我在《焦点访谈》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有过那么一段时间磨合,我甚至为此也很惶惑,就说我这个选择对吗?我适合吗?但是后来我觉得,就慢慢的找到了一个位置,就什么位置呢?我也是用这样的话来说服我自己。我就说我呢是一个相对中庸的这样一个形象。而中庸呢,是应该是一种很持久的,是吧?能被多数人接受的。于是我就心安了,我并不想改变很多,我也不想让自己很拧巴的做一件事,自然的做一件事就好了。那我就是这样,我觉得这个栏目,那么作为总主持人,她不是一线的针锋相对的那种记者,退后一步和大家一起思索,可能也是这个栏目需要的。我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不是特别主动的寻求变化的人,但是我会顺应,我会顺应这种变化。

陈鲁豫:如果你能够再努力一点呢?

敬一丹:顺应不是说不努力,顺义了当我看到,我适合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是在这个位置上努力,而是不是为另一件事而努力。

陈鲁豫:所以你一直做的还是你自己喜欢的一个事。

敬一丹:对。

陈鲁豫:包括《焦点访谈》那种节目类型是你自己喜欢的?

敬一丹:是,适合的我觉得。

陈鲁豫:在20多年的电视生涯当中,你最痛苦的事情你觉得是什么?人总会有一段时间对自己做的事情,是会困惑的,会觉得我做的对不对呀?甚至有段时间是会失去兴趣,失去自信,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应该也经历过。

敬一丹:有的时候会有平淡感,平淡感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呢?就是你熟练了,你适应了,甚至驾轻就熟了,没有冲动了,也慢慢失去新鲜感了。你可以值班,但是值班的这种状态不是一个好状态,它不是创作,有一段是这样的。

陈鲁豫:你怎么调整过来呢?

敬一丹:我会这样的,我经常会同时做两件事,比方说我在演播室的工作,这是我经常的工作。那么同时呢,我非常喜欢到现场去采访,然后我参与采访以后,我就觉得好像我就获得了另外一种兴奋,甚至是滋养。等我再回到演播室的时候,那种平淡、疲惫、值班状态就会得到一些改变,所以我就一直是让自己处于这样一种循环。那现在我回头看,我之所以还能够在这么多年里保持一个稳定的状态,保持自己的一种积极的状态,可能跟这样的一种调整是有关的。

陈鲁豫:名和利对你有吸引力吗?

敬一丹:如果把名理解成声誉的话,那么我很在意它,比如说做这个职业,做电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比在意的是做出的节目能够被尊重,做主持人也是。假如说我今天说了这句话,明天,后来,以后我会为我今天说这句话,感到脸红,我不会做这样事。我一直对自己是有这样一种约束吧。

陈鲁豫:对利呢?

敬一丹:利这事就顺其自然了。

陈鲁豫:那让你一直这么往前走的动力是什么?

敬一丹:喜欢呀,喜欢并且适合。我在职业生涯的最后这20年,我应该说是就比较稳定的,但是也会有人觉得太缺少变化了吧。

陈鲁豫:不变应万变是一个最好的选择的跟方法,我特别相信。

敬一丹:有道理。

陈鲁豫:一切都是这样循回的,一切还会再回到那个地方,所以你坚持住的话,有一天你的不变的那个,又会是一个最新的一个状态。我内心其实也是赞同这一点的,再次谢谢一丹姐。谢谢,谢谢。

敬一丹:谢谢。

陈鲁豫:谢谢大家。

鲁荐:海蒂拉玛

陈鲁豫:今天我想推荐一个很神的女演员的两部很神的电影,两部中文翻译都很有意思,一个叫《神魂颠倒》,一个叫《霸王妖姬》。所以听片名就知道是神片,但是还是值得去看的,她叫海蒂拉玛,是美国好莱坞三四十年代到五十年代非常红的一位,算是艳星。她长得真的倾国倾城,因为太漂亮了,她后来不管演多少的戏,一般的人都不会把她看作一个严肃的,有演技的女演员。这也是这样漂亮女演员内心可能很伤痛的一面,她永远会被人当作花瓶来看。这都不算神的,最神的是,她不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演员,她还是一个科学天才。我们现在用的手机,用到什么CDMA呀,用WIFI呀,所有的技术当年源于她。她是现代通讯无线技术的一个非常核心的专利,专业术语叫跳频技术的第一发明人。

她的一生非常的传奇,她是一个奥地利犹太人,她的家庭也是背景非常深厚,算是豪门。她父亲一个犹太著名的金融家,很有钱。母亲是一个钢琴家,从小长得很漂亮,也很聪明,她的数学呀,通讯技术方面的功底都非常的扎实,但是她一直很喜欢演戏。天生丽质难自弃,十六七岁就跟着一个著名的戏剧导演到了柏林,想试一试能不能当演员,很漂亮,当然能够当演员。她的第二部戏上她真正的大红大紫,在三十年代,她只有十六七岁那个年纪,演了一部电影,那个电影里面就有全裸的镜头,当然是为艺术献身。那部影片让她一炮而红,然后也认识她的第一任丈夫,她的丈夫是一个犹太的大军火家,三个月之后把她娶回家,因为很爱她,太太很漂亮,不希望被别人看到,把她那一部电影所有拷贝都买断了,然后不允许她拍戏。

海蒂拉玛完全不能接受,每天跟丈夫吵架,然后有一次夫妇两个人出去出席一次晚宴,然后她偷偷的回家,把女佣骗过,还给女佣下了药,然后自己就跑走了,坐着火车到了巴黎。在巴黎见了当时美国著名的米高梅电影公司三巨头之一,路易·梅耶。然后就跟好莱坞签了很多的片约,之后在好莱坞拍了差不多25部影片,和当时你能够想到所有的一线男星都有合作。但很可惜,每一部电影也许很叫座,但是绝没有叫好的。她这一路也错过了一些后来成为经典影片的机会,比如说著名的《卡萨布兰卡》。所以她这一生作为演员,其实内心是郁郁不得志的,之后她也做过制片公司,也都没有太大的成就,然后她又想自己的科学天分,开始又是研究现代通讯技术,就是我们刚才讲到1942年的跳频专利。但是那个专利一直到1997年,才开始被我们大规模的使用,可能那个时候,她的专利技术已经过了被保护的期限。所以她这一生没有从她的技术当中获得一分钱的好处,但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可能不太重要,因为她这一生都很有钱,也不缺钱。可能是因为内心不愉快,她也经历过很多次的婚姻,也许是因为内心有一些心理疾病,我不得而知。她后来有一个非常怪的一个癖好,就是到商店里面去顺手牵羊,小偷小摸。

我读过很多著名的演员都有这样的小毛病,不知道是为什么?很多人说这是心理疾病,她还为此被判过一年的刑,当然是监外执行。所以这样的一个传奇女星,两部电影《神魂颠倒》《霸王妖姬》,还是值得去看的。这就是我今天的推荐,想了解关于我们节目更多内容的话,就关注我的官方公众好,谢谢大家。


相关图片:

敬一丹与丈夫王梓木

↑图:敬一丹与丈夫王梓木

敬一丹老公王梓木被曝亿万身家 资料被人肉

↑图:敬一丹老公王梓木被曝亿万身家 资料被人肉

敬一丹与老公王梓木

↑图:敬一丹与老公王梓木

敬一丹现在的老公是华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梓木.

↑图:敬一丹现在的老公是华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梓木.

敬一丹老公王梓木简历 王梓木,生于1953年,出身于黑龙江

↑图:敬一丹老公王梓木简历 王梓木,生于1953年,出身于黑龙江

敬一丹现在的老公是华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梓木.

↑图:敬一丹现在的老公是华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梓木.

敬一丹与丈夫王梓木

↑图:敬一丹与丈夫王梓木


声明:本网刊载内容均系网民撰写或采拍,由网民自负版权等法律责任。本网刊载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


>>相关图片

>>相关新闻

1212

热门文章

优惠券

推荐律师

推荐文章

更多>>法律宽频

关于网站 | 关于我们 | 网站声明 | 用户反馈 | 广告招商 | 友情连接 | 联系我们 | 草明新闻 | TOP热卖 | 企业推荐 | 推荐电商
CopyRight 2006-2011 www.1148.cn, All Rights Reserved 电话:0371-63691829 邮箱:law(艾特)88148.com
律法网 www.1148.cn「版权所有」备案号:豫ICP备2021007202号-2

声明:网站所有信息均有第三方自动申请添加,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来电告知,我们将在24小时内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