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V】中国最强音老五联手,卢中强创新作《新酒令》
精彩内容:
导读:“昆曲和电子乐更配哦!”这并不是脑洞大开的异想天开,而是真的存在,它还有一个文学范十足的名字——新乐府。2015年9月26日,“新乐府”将会出现在南京森林音乐会的舞台上。丝竹管弦、昆曲评弹将和现代电子乐上演一段浪漫的“昆曲遇上巴赫”。
“兄弟,抽烟吗?”在一场新闻发布会的间隙,“十三月”创办人卢中强一边递上烟一边和凤凰江苏打招呼,带着点“江湖气”。卢中强的烟瘾一直很大,说话间,卢中强指着手里的那包烟对身旁的陈伟伦说,“记得不,我有次一天抽了2包半。”
2015年,卢中强真的很忙。“9月4日我们是在苏州文化艺术中心,9月16日我们会在上海的On Stage……”专访中,卢中强掰着手指头数着那一场场早已排好日程的“新乐府”巡演。“新乐府巡演目前会集中在江浙沪地区,主推昆曲和评弹。”卢中强补充道。
9月4日,“昆曲和电子乐更配哦!”这个让无数人脑补N遍的画面,在苏州文化艺术中心大剧院里展现出了它别样的形态。舞台上,当三块纱缦徐徐的垂下,乐队的身资则以光影的方式交待给观众,昆曲演员在纱缦间穿梭,营造出“半遮面的美感”。当婉转缠绵的昆曲唱腔伴激荡新潮的电子乐“跨界”而出的时候,这个前所未有的“中国最前卫的音乐形态”也让当晚的苏州文化艺术中心大剧院座无虚席,一票难求……
拒绝在体制内过活
“我是个职业写手。”卢中强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早年的职业生涯。
卢中强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大学三年级的时候被分配到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但因为大四的时候“打架打出了个留校察看处分”,对于卢中强来说,部队是呆不下去了。“所以部队主动来找我,把我从前线转出到南京市歌舞团”。在南京市歌舞团呆了一年半,卢中强选择离开,“我这辈子都不愿在体制内一步步做这些毫无创造力的事。”
离开体制后的卢中强曾和现今《中国好声音》的音乐总监安栋组了一个乐队,还录了张唱片。唱片随后被递到北京,受到了黄小茂的赏识。在黄小茂的邀请下,1998年,卢中强北上进京。当时的黄小茂在凤凰卫视做音乐总监,在他的推荐下,卢中强开始“靠给凤凰卫视写各种主题歌为生”。卢中强将当时的自己称作是一个“职业写手”,在卢中强看来所谓职业写手就是写命题作文。“1999年到2000年,凤凰卫视各种节目的主题歌差不多都是我一人写的”。
2002年,卢中强跳槽去了华纳,“在那里我仍是一个职业写手”。在华纳,卢中强开始帮老狼这些艺人写歌,做唱片。在给戴军做专辑的时候,卢中强无意中听见了一首歌,歌名叫《老鼠爱大米》。随即,卢中强把这歌推荐给戴军,并告诉他说,“这歌唱了能火”。戴军并没领情还“痛斥”了卢中强:“这歌肯定不好听!”结果,这歌真的火了……
卢中强说,自己特别欣赏有独立思考和人文精神的音乐人,喜欢那些特别有辨识度、特别不商业的音乐作品。卢中强慢慢的发现,“帮这些音乐人做唱片反而比自己创作要好玩的多。”
不久之后,卢中强得到了IDG的一笔投资,开了间名叫“网络秀”的公司,公司起初的业务是做彩铃音乐。卢中强至今也没有理解彩铃音乐为什么会一直火到现在,“彩铃音乐这个其实挺怪的,直到现在它还在顽强的生存着。”在接下来的几年间,卢中强和他的公司靠着研发各种彩铃歌曲“活的还不错”。在那个“屌丝音乐”盛行的大环境下,卢中强得出了“越屌丝越牛逼”的结论。卢中强至今仍记得当年卖的最火的两首歌:《我要五百万》和《干了就分手》。
2006年,卢中强“通过一些很奇怪的关系”签下了郭德纲,成为其数字版权独家代理,一签就是3年。期间,卢中强还为郭德纲制作了单曲《刚刚好》,此曲还“开创了娱乐盘点歌曲之先河”。在彩铃音乐歌曲和相声歌曲之间循环了一段时间之后,卢中强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歌手苏阳
“有个民工来找你”
2006年的一天,卢中强在录音棚里听着他录得各种歌的时候,歌手老狼来找他。老狼对卢中强说,“我给你听一首demo,刚刚从西北银川来的,是一个叫苏阳的人唱的。”卢中强当时并不知道谁是苏阳,在这歌听到一半的时候,卢中强对老狼说“我决定要签这个人!”激动万分的卢中强立即让老狼拨通了苏阳的电话。电话里,卢中强告诉苏阳,自己明天就来银川,“咱们俩见一面,我想做你的专辑”。电话那头的苏阳有点愣,经过卢中强一番恳切的说明之后,苏阳答应了见面的要求。第二天一早,临时有急事的卢中强派了前汪峰鲍家街的吉他手龙隆代替自己,火急火燎地赶去了银川。在一番长谈之后双方谈妥,并约定在北京见面。
2006年11月,苏阳来到北京去找卢中强。当穿着寒酸的苏阳出现在卢中强的公司里时,公司的前台以为他是位民工,“卢老师,有个民工来找你。”11月的北京已经开始供暖,在卢中强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苏阳觉得热,便跟卢中强说,“想脱一条裤子”。苏阳当时穿的是一条带“杠杠”的裤子,结果卢中强发现,当苏阳脱了一条裤子后“里面还是一样的裤子”。每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卢中强都感慨不已。
当苏阳的专辑做到一半的时候,老狼又来找卢中强,说万晓利做了一张专辑叫《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卢中强对老狼说,“万晓利的东西我有兴趣,我听一下。”听完,卢中强说,“明天我就签了呗。”第二天,卢中强就把万晓利给签下了。
2007年,苏阳第一次“发片”。在北京的星光现场,卢中强为他办了一场演唱会,卢中强回忆,“盛况空前!”第二天,苏阳的专辑在银川的销量就超过了当时正火的刀郎。卢中强很激动,他开始觉得“自己上瘾了”。
在看了山人乐队的一场演出后,卢中强在震惊之余,把山人乐队给签下了。后来老狼又来找他说,“你把马条签了,你的事就成了”。卢中强当时比较谨慎,马条曾因打架做了两年的牢,卢中强告诉老狼,“先听听马条的东西吧”。听完之后,卢中强还是把马条给签下了。在签了小宋佳之后,卢中强觉得还要“做一做摇滚”。于是,卢中强在北京星光现场策划了谢天笑时隔四年的复出表演。接着卢中强又一口气签下了钟立风、杨嘉松、王焕瑞……
民谣在路上
一个挺奇怪的好时代
2005年--2009年,中国的唱片业遇上了“寒霜期”。唱片公司纷纷倒闭,许多乐队解散,包括左小祖咒的NO乐队、舌头乐队、野孩子乐队。在这片惨淡中,卢中强彻底放弃了彩铃音乐和相声音乐业务,十三月整个公司也只剩下几个人。“我在07年签下苏阳和万晓利的时候,他们俩在那一年的演出也就3000块钱”。当时,这些与卢中强签约的民谣艺人最主要的生存方式就是“靠十三月发的工资”。
2009年年底,“榕树下”的CEO王小山找到卢中强,说希望“接榕树下做一些音乐的推广”。此前,马条帮他们写了一首歌名叫《那年榕树下》,王小山听后特喜欢。卢中强说自己手上有这样一批民谣歌手,“如果把他们组合起来演,把音响做的好一点,宣传做的再有意思一点。”王小山问,“你们这产品名字叫什么?”卢中强随后说了一句,“民谣在路上”。卢中强说,“民谣在路上”这个产品不关乎情怀,不关乎责任,只关乎生存。他希望借助这个产品一方面能让公司有一些收入,另一方面艺人也可以有一份更好的生存保障。“因为大家要吃饭!”
2010年4月23日,“民谣在路上”在北京星光现场首演,获得了白岩松、刘春、程益中、王小山、沈浩波、陈楚生、高晓松等一众文化名流的肯定。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民谣在路上”在北京、青岛、上海、广州等40多个城市展开了一场场密集的巡演。在卢中强看来许多民谣的创作很差,很乏味,音乐也很无趣。民谣在路上之所以成功,是得益于“自媒体爆发”,让民谣遇上了“一个挺奇怪的好时代”。而这其中,卢中强觉得微博对他们的帮助最大。
但微博即给他们做了非常好的推广,也给他们带来了非常大的“损失”。“民谣在路上”每次巡演结束,都会在当地举办庆功宴。卢中强每次都会发现酒宴上多出四五桌他不认识的人,这些人都异口同声地称自己是王小山的朋友,还在酒桌上不停的打电话呼朋唤友。2011年底卢中强和搭档盘算了一下,“利润都被王小山的微博粉丝吃光了。”
然而,“民谣在路上”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在演到第10场的时候,卢中强把“榕树下”的资助和第一笔启动资金都已经花完了。王小山跟卢中强说,“这样演会赔的比较惨”。但卢中强觉得应该“抗一抗”,“毕竟我们的品牌慢慢的树立起来了,我们把民谣从小酒吧、Lifehouse带进了音乐厅、带进了剧场、带进了音乐节”。结果,果然一切都慢慢的好起来,“商家、赞助、票房都起来了”。
2011年12月4日晚,刚刚结束了在广州星海音乐厅演出的“民谣在路上”的艺人们搭机回北京。由于北方大雾天气致使飞机备降武汉机场。由于事发突然,机场一片混乱,“吵架啊,要求退票啊,各种情况都有”。当川子第一个把琴打开之后,山人乐队、马条、沈庆等人也都利落地打开乐器包。他们在机场加演了一场“民谣在路上”。没有华丽的舞台与灯光,身上穿的也都是厚厚的棉服,琴包打开放在地上。当歌声响起时,四周很快便围了许多人,“吵架的也不吵了,有的人还过来往帽子里扔钱”。每当卢中强翻看这些照片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它成功了!”
对话卢中强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是个特别伪的命题”
凤凰江苏:这次来森林音乐节,你们有什么要做的?
卢中强:这次南京森林音乐节,新乐府会是比较重要的一块,我们主要会和江苏省昆剧院有一个合作,就是“当昆曲遇上巴赫”。
凤凰江苏:新乐府为什么会选择昆曲这个剧种?
卢中强:昆曲现在是一个生存最好的剧种,它之所以生存最好,是因为它有一个相比于其他剧种更大的观众群,包括年轻人。北京现在8个高校都有特别好的昆曲社,年轻人会特别喜欢这个东西。包括现在有大量的白领也会自己学习昆曲,比如“北昆”的一些演员平时都是在外面代课,跟大量的公司白领做一些这样的交流。我们从这点切入的话,首先我们是看重它有这样一个人群,和它经过这么多年的一个变化。比如白先勇的《牡丹亭》,黄诺在国外做的不错,谭盾也做过一些昆曲的东西。看昆曲的人群相对于其他剧种的人群更时尚更年轻更庞大。这就是我们做昆曲的出发点。
凤凰江苏:为什么会想到创办新乐府?
卢中强:我认为这基于“下一个可能的趋势”,我们从10年前开始做民谣的时候,其实生存的是非常的艰难。在当时我就坚定的认为,体系更加强大、人文色彩更加浓厚,辨识度更好的音乐必将取代未来华语乐坛特别庸俗的创作和山寨、同质化的表现方式。10年后我们做到了,在这10年当中,十三月培养和签约的这些艺人都变成了中流砥柱的一些音乐人,包括万晓利、谢天笑。谢天笑有一次参加迷笛,第一次用了一个大编制的京剧乐队去演了一场。从十三月“民谣在路上”开始,我们一直关注中国元素。
凤凰江苏:十三月从签下苏阳开始,主打的都是民族元素、中国元素,是因为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吗?
卢中强:十三月从签下第一个音乐家,从苏阳,大家评价苏阳是用Blues做西北民间音乐“花儿”。因为有了苏阳,整个宁夏地区的花儿有了一个特别好的传播,山人乐队是国际上最活跃的一只中国乐队,他们一直在把云南的各民族的音乐做一些更国际化的表现,包括我们后来做的马条,其实马条他对新疆的东西特别清晰。我觉得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是特别伪的命题,民族的就是民族的,民族的为什么要是世界的?
凤凰江苏:您觉得看新乐府的会是些什么样的人?
卢中强:我们争取的是一个两极化的人群。第一级一定是最专业的、最懂得、真正热爱这些的中国元素音乐的“票友”,他们可能年龄偏大,但他们一定是真正愿意看到一个恰当的更好的一个改变。但我们并不希望这个群体变得特别精英,我们希望做一个更范的传播。我们会做一些更年轻化的,形式上内容上更丰富的跨界的可能。另外一级一定是年轻人,越年轻越好。
凤凰江苏:你们怎么吸引年轻人?
卢中强:我们现在选择的电子、摇滚的手法,我们会从音色和节奏上去找一个年轻人更加能够接受的可能,用来吸引年轻人。我们现在选择的这些音乐家,做音乐的这些方式,他一定是年轻人在音色和节奏上更加能够接受的,比如我们现在有电音。第二在传播的载体上面,我们不光把内容丰富到音乐这块,我们还会从装置、影像、甚至从一些高科技,包括新媒体我们都会做一个侧重性的到达。
凤凰江苏:相比于欧美日韩的流行风,您觉得中国的年轻人会喜欢中国元素吗?
卢中强:现在我们的一些年轻人把跨界玩的特别丰富。比如有一个专门做古风的乐队,起初是因为一部叫《仙剑奇侠传》的游戏。你会发现这里面有很多有闪光点的创作,虽然他们完全不在主流的视野之中。再比如一些玩汉服的年轻人,玩的特别透彻,他们对传统文化有一个重新的认知和审视。现在参与其中的,90后比80后多很多。其次,我们在对未来的趋势上有一个非常好的判断。这个判断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还都基本上正确。新乐府其实已经不小众了,上海有一个昆剧家张军,一直在做这样的尝试。他早年做了一个昆曲的唱片叫《水墨新调》,跟彭程合作的。上上个月他们又合作了一个改编的、现代元素的节目叫《春江花月夜》。在上海连演8场,结果一票难求。
“要是单纯为了迎合,我们可能会把它做成最炫民族风”
凤凰江苏:您刚刚说要吸引年轻人,新乐府会不会为了迎合年轻人而做一些“改变”?
卢中强:我们不是在迎合,要是单纯为了迎合,我们可能会把它做成“病毒式“的音乐,比如广场舞音乐和最炫民族风这样。我们是在找一个嫁接的可能、对话的可能。我们一直强调,我们的创作在节奏和音色这块。现在的年轻的孩子,经过互联网这些年的发展,他们对音乐的更有感觉的是音色和节奏,这是全世界标准型的一个变化。
凤凰江苏:把昆曲、评弹这些传统的音乐形式和流行元素结合起来,会不会受到“破坏传统”的质疑?
卢中强:对于新乐府会不会对昆曲带来影响的质疑,现在有一些声音出来。他们会觉得你在破坏一个经典,改变这样的一个东西是不恰当的。把相对比较“重”的音乐揉到这样一个相对雅的音乐里,这样一个线条理性的东西当中,会有一些问题。第一我们在可能性上做更多种的一种尝试。第二,我们与省昆做这样一种合作,在跨界剧种的选择上,我们都是找这种更好的艺术家和大师来合作,也是让他们来做一个更加专业性的评判和指导。是我们少走一些弯路。
凤凰江苏:怎么能理解新乐府这种突破性的创新?
卢中强:我们不是在找突破,我们是在找一个恰当的可能。比如我们的创作流程,在这之前,很多音乐家做一些跨界的时候,很多情况是“单对单”,就是我要做那么一单子事,那么我去找一个艺术家,说我们一起来研发这样一种可能。而我们是多点对多点,现在跟我们我们新乐府合作比较紧密的是11个音乐家,每一个音乐家都参与到编曲中来。我们的录音棚在做一个最基础的“底子”之后,每个音乐家来录完音,下一个音乐家是不知道前一个音乐家的动机的。这样就可能让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理解来参与到音乐的创作中。首先,这些年轻的跨界的音乐家在当今中国来说是最优秀的,我对他们的创造力是有一个很清晰的认识。第二,越多参与,创作的音乐它合理性就越强。越多参与的“化学反应将会越好玩”。我们并不是在找突破,我们就都是在找一个合理性和一个更年轻的音乐语言的创作可能。
凤凰江苏:什么样的艺人在十三月的眼里是值得挖掘和培养的?
卢中强:我们不培养也不挖掘艺人。十三月在艺人这块已经退出了IP的竞争,我们彻底不签艺人,我们用其他的方式来延续我们的IP,比如民谣在路上。我们开发了一个叫大冰的,他的《乖,摸摸头》这本书卖的特别好,卖了一百多万本,它在高校的演讲也特别有意思。他的书里面记载的都是丽江这地方的民谣生态。我们就把他书里面所记载的所有的这些民谣艺人,全部路程了一张音乐专辑,拍了一部纪录片,在视频上获得了将近3000万的点击,我们接着有用众筹的方式在北京举办了一场3000多人的音乐会,特别火。这个产品就变成了民谣在路上的一个新的可能。我们希望做一个新的面孔,新的人,而不希望“十年不改变”。新乐府对于十三月来说,这将会是一个更有意思的IP,未来新乐府将不会签约音乐家,但我们会孵化一些音乐家的成熟产品。
凤凰江苏:做新乐府十三月怎样规避市场的风险,保证盈利?
卢中强:我们目前还是有一个比较好的现金流和生存的方式。新乐府对于十三月来说是偏战略上的一个布局。在新乐府上,我们会做一个长效的孵化过程。在前期的孵化过程当中,我们会尝试各种各样的可能,包括音乐节、现场演出,甚至和政府的合作。此外,民谣在路上现在还有一个比较好巡演的市场。我们今年已经做了7场,让房地产公司、媒体、大型企业来买单,我们不会有票房的压力。可能我们现在还会去做一些音乐节,还会做一些商业定制的作品。我们还有一波团队可能会去做主播,我们和六间房有一个合作。我们会做大量的主播的包装,这是一个case-by-case的活。我们会把一些营收,收入,现金,利润通过各种手段做一个聚合。此外我们在乐视网还有一档综艺节目,除了做主题歌以外,我们还会给他策划一个演唱会,策划这一套的传播,我们用各种方式和各种可能开了很多的产品线。
凤凰江苏:您看好付费式的音乐消费模式吗?
卢中强:中国的版权保护一定是越来越好,游戏规则已经慢慢的在逐步建立。首先大渠道的停止了野蛮生长,大家都开始拉授权,花钱。我想未来,越往下,尤其是95后的年轻人,他们的消费理念就是大家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去买单的,这跟以前是不一样的。付费式的音乐消费一定是趋势。
“未来一定是跨界、中国元素、电子和世界音乐”
凤凰江苏:在互联网思维下,十三月做音乐有没有什么新想法?
卢中强:互联网时代下,我们用众筹的方式开演唱会,上个月在北展做的大冰的那场演唱会,我们在众筹的同时,因为大冰本身具有一个大体量的粉丝群,我们就做了一个导引。我们通过这个演唱会,建立了差不多200多个大冰的粉丝微信群。我们还做一个微信公号,我们民谣在路上的公号,差不多有2万的订阅量。自媒体对于我们来说是事关成败的,未来一定会是越来越垂直,大家按照兴趣来划分。不管怎样,你把这样一个服务,这样一个互动,这样一个产品聚合起来,用现在的微信群,还有未来的电台。民谣在路上的电台在荔枝电台也有将近3万人,我们在这一块一直非常注重。例如大冰,我们设计的一些众筹包。我们让大家一起住青旅,我们在舞台上专门做了一个火塘区,大家可以围在一起听这场演唱会。包括结束的时候我们玩了一个afterparty,包括我们在各个微信群里把各个地区的人做了一个群分,以群组的方式做一些活动。
凤凰江苏:您看好中国未来的唱片业市场吗?
卢中强:中国现在没有唱片业,你说现在还有谁再认真做唱片?现在最火的永远是选秀,不管这个选秀多么无聊,它依然是占领音乐的最主导位置。
凤凰江苏:那您怎么规划十三月的未来?
卢中强:我们现在主推的就是大冰以及他的书里面所记载的丽江的那批民谣歌手以及不停地加入进来的有意思的新人,这个项目有20多个人,会一直持续下去。今年我们会拍新的纪录片,做新的这一季的合集,赵雷就是从他那出来的。我们一直在发掘一些有意思的新人,新面孔。这半年音乐IP抄的特别热,包括乐队的价格翻得也特别的高,有些公司拉到资本之后,就像当年影视业一样,把IP变得值钱了,版权也变得值钱了,乐队、艺人都变得值钱了。我们退出了这个红海的竞争,而是选择一些新的可能,在蓝海中,我觉得大冰就是民谣的一个蓝海。对于新乐府来说,这就是一个我们对于未来新趋势判断的一个产品。我们觉得未来一定是跨界、中国元素、电子和世界音乐。
凤凰江苏:那怎么样理解你所说的这个未来?
卢中强:比如我们在苏州演出邀请的宋昭,将舞蹈、中国水墨和各种音乐做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跨界的组合。去看这些音乐的人,他可能不是一个惯常的看音乐节的人群,他可能是去看一个话剧的人群。我觉得未来中国音乐一定会进入细分,垂直的时代,细分垂直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生活方式。而生活方式决定你去看什么样的东西,我们未来会会在这一块上发力,音乐一定会影响人的生活方式。音乐第一影响的是人的情商,通过你听什么东西就能分析出你这个情商怎么样。
“我是一个音乐商人”
凤凰江苏:您刚刚说,现在最火的永远是选秀。您会不会觉得那现在的年轻人学习音乐很功利?
卢中强:音乐是用来玩的,不是一个用来谋生,特别low的事,音乐可以是玩的很高兴又很有意思的。我们身边充满了急需要解决的常识,我们很多的常识一开始都是错误的。比如说每个学音乐的孩子如果觉得,我的终极目标是要参加好声音,那就是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因为你不快乐!音乐其实就是高兴的。你去拿你的才能,通过你的技术、学习和你的审美去做各种丰富的尝试,那这种做音乐才是快乐的。我希望在未来的孩子中解决一些常识的问题,音乐应该有特别多的可能,不应该是唱个选秀。
凤凰江苏:您觉得您现在的角色是什么?
卢中强:我是一个音乐商人,我要养活一家公司,这个公司变得越来越大。我还要去付大量的钱去给我的技术团队,这些都需要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资金,而且在我这个年纪我也不可能去改变我的职业规划。我会把音乐一直做下去,我做音乐有不是一个单个的行为,他是整个公司的行为。因为还有其他的投资者,我除了养活我一公司的人之外,我还希望于一个好的发展,对投资者能有一个更好的回报。
凤凰江苏:您觉得压力大吗?
卢中强:新乐府现在处在一个产品研发、成型、成熟的阶段,我的压力非常非常大。我每天工作15个小时,几乎没有周末。看着它一步步越来越好,就是对我最好的解压。(文/胥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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