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深呼吸 江雪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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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柳宗元在禅诗《江雪》中云:“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首诗大约作于谪居永州时期粗看起来,这像是一幅一目了然的山水画:冰天雪地寒江,没有行人、飞鸟,只有一位老翁独处孤舟,默然垂钓。但仔细品味,这洁、静、寒凉的画面却是一种遗世独立、峻洁孤高的人生境界的象征。同时,从禅诗视角而言,恰恰也反映了在市场萧条时期的企业法人生存状态:
一是千山鸟飞绝的萧条。诗面的意思:座座山峰,看不见飞鸟的形影,条条小路,也都没有人们的足迹。整个大地覆盖着茫茫白雪,一个穿着蓑衣、戴着笠帽的老渔翁,乘着一叶孤舟,在寒江上独自垂钓。看,这是一幅多么生动的寒江独钓图。在地球村的村落经济热热闹闹的时候,各小村落经济不觉得寒冷,但是,一旦经济泡沫被挤掉后,就没有护暖效应,就会显得格外的峻洁清冷。远处峰峦耸立,万径纵横,然而山无鸟飞,径无人踪。往日沸腾喧闹市场,处处生机盎然的商界,因何这般死寂呢?一场大雪纷纷扬扬,覆盖了各行的“千山”,遮蔽了各业的“万径”。鸟不飞,人不行。冰雪送来的寒冷制造了一个白皑皑,冷清清的世界。这种萧条的景象,唯有身在其中的商者,感知犹为刺骨透心。
二是万径人踪灭的困局。每一次经济大萧条,即是一个企业法人的炼狱与重生。当千万条原有熟知的商业套路和盈利路径,都突然间模糊了,甚至是消失了。不过,所谓“浴火重生”。这是一个最坏的年代,必定也是一个思想最自由的年代,智能网态社会的高速发展和经济危机的冲压,让所有的权威在事实面前颜面扫地;这是一个迫切需要变革的年代,它给了我们的社会一次重新思考的契机。物理意义的脚印可能还会继续消弭,但暖春之后的万事万物的新生脚丫之印,也许也在萌生。既然已经身置困局,就得果断挣脱困扰自身的绳索,否则。困局将演化为无解死局。
三是孤舟蓑笠翁的清立。单就诗的字面来看,“孤舟蓑笠翁”一句似乎是作者描绘的重心,占据了画面的主体地位。这位渔翁身披蓑笠独自坐在小舟上垂纶长钓。“孤”与“独”二字已经显示出他的远离尘世,甚至揭示出他清高脱俗、兀傲不群的个性特征。在商业逆境中的佛商,在一个广袤无垠、万籁俱寂的大的商业艺术背景下,恰恰能强有力地衬托着如同渔翁孤独单薄的商者肉身身影。同时,此时此刻正好反观其内心世界冷峻屹立的灵身存在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存在与延展,正是一个新商业时代冬后前春的希望之光。
四是独钓寒江雪的隐忍。在逆境的商业环境中,始终保持着一种顽强不屈的精神状态。身处孤寒之界而我行我素,足履渺无人烟之境而处之泰然。其风标,其气骨,其守贞不渝的心态,不只是令人钦慕,更是一种佛心永恒的存在。大家知道,在艺术作品中,绝不会有“纯粹”的风景诗或风景画。在它们里面总是要或多或少地反映作者的感情和现实内容的。事实上,风景诗中的极品,尽管通篇花鸟,满纸烟霞,但必然是字字看来皆是景,声声细味总是情。具有超级智慧的商者,其企业法人治理越是在艰难时期,越能彰显其超凡脱俗的艺术智慧的魅力。就如定锁目标,寒江独钓,以一种白描特写的镜头,塑造出经济严冬的个性艺术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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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江明菲 江雪博客日月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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