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受良弟子飞越冰河 创极寒驾车飞跃纪录
精彩内容:
从懂事开始,柯受良就一直是大人们眼中的调皮蛋,他向来喜欢当老大,身边老是跟着一帮小偻罗。
在他六个兄弟姊妹中,大哥受球、二哥受诚、大妹秀月、二妹秀玉,以及弟弟受雄之中,柯受良算是最怪的一个,不只出生的方式怪,还特别贪玩、特别皮,而且爱花钱,五岁开始就想上城市里去看电影。更让当地人吃惊的是,出生在捕鱼人家却不喜欢捕鱼。
为了买糖吃,柯受良从小就懂得从奶奶和母亲那里弄点钱来。万一不行,能骗就骗,能拐就拐,如果拐骗都无效,他就偷。况且,他也养成一个习惯,只偷自己家和亲戚家的钱,非自己族类的钱绝不偷。在当时亲戚们的眼中,只要家里掉了钱或东西,不管是不是他偷的,大家自然而然认定一定是他偷的。可见柯受良从小就以“偷“而闻名全村。
柯受良一说起偷的工夫来,还有点洋洋得意。那时,台湾的社会治安还没现在这么乱,家家户户夜不闭户的。人们只是把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锁在木箱子或橱柜里头,那时的制锁业当然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人们通常用一种黄铜制的、笨重的锁头来上锁。说也奇怪,只要柯受良手里有工具,哪怕是小女生用的黑发夹、一根铁丝、一支细长的螺丝起子或诸如此类的东西,他就是有办法把锁头弄开,顺利地把钱偷出来。
因为偷东西这件事,柯受良当然会得到阿爹的处罚,一再挨打。但他照偷不误,因为他仍然要买糖吃、仍然要上弹子房去打弹子、赌钱,也仍然要吆喝着一帮小偻罗到处去玩哪!没有钱,什么事都做不成,所以,他似乎是不得不偷。
只要被柯受良偷过,大人们就换锁。可是,任何锁总是难不倒他的,可想而知,他口袋里从来不缺钱。后来,社会上流行一种号码锁,亲戚们干脆全都换上了号码锁,以为这种锁一定难得倒他。
说也奇怪,即使像号码锁这种难度较高的锁,一到他手上,就是能够找到正确的号码,“喀”一声将它打开。村上的人议论,柯受良上辈子若不是一把钥匙,就是一个锁匠。也就是说,不能再依赖锁头和钥匙,另外找出更好的藏钱方法,或者立刻把赚到的钱全部花掉,除此之外,他们再也没办法防堵他。
有一次,柯受良照例去偷他母亲的钱,就在锁头发出“喀”的声音之后,他轻轻地拿下锁头的挂勾,揭开箱盖,咦,奇怪!里头竟然没有钱,他就彻头彻尾地将那个箱子翻过了一遍,就是找不到钱。柯受良认定,母亲不是没有钱,而是把钱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于是,他在他母亲的房里彻底的进行搜索,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母亲的床底下发现了一只破布包袱,他飞快地揭开包袱,发现钱原来就藏在这里。
柯受良的母亲知道钱是长了翅膀的,就算锁住了还是要飞走,干脆用一块破布随便包一包,扔在了床底下,以为这样钱就找不到飞出去的路,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柯受良好像是钱的“正义使者”,其任务就是解救被监禁的钱,让它们先在他的口袋暂时休息一会儿,然后,把它们从柯受良的口袋里“放出来”,让它们像麻雀一样拍拍翅膀,头也不回地飞得无影无踪。
柯受良就是这么会偷,连他母亲都拿他没办法。
柯受良不只会偷钱,还爱表演。
小时候的乡下,每隔一阵子就会有那种打拳卖膏药的王禄仙到村里来卖药,只要听到他们的卡车喀啦喀啦走过石头路的声音,或者听见王禄仙透过麦克风吼叫着:“来来来,各位父老兄弟姐妹,今日小弟来到贵宝地……”一听到吆喝声,柯受良就率领他的一帮弟兄们到他们表演的广场上去“站台”,这个站台和现在台湾助选员为候选人站台可不一样。
据说柯受良当时站到台上强求王禄仙他们让他表演,那时,柯受良大概只有六、七岁。
当着一帮弟兄们的面,柯受良是站上去直接“命令”他们让他唱歌,而不是畏畏缩缩的“请求”他们让柯受良唱歌。有人看他年纪小,觉得好玩,便把麦克风交给他,让他好好表现一番。唱完歌,弟兄们在台下拚命鼓掌叫好,他便挺起小腰杆子、大摇大摆地走下台来,那种感觉可够神气,“呵!说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柯受良说起往事来有点情不自禁。
当然也有不识相的外地人,看他上台来,以为要闹场,硬是不让他唱,但柯受良这个当“大哥”的怎么丢得起这种脸呢?“没关系,你不让我唱,我就让你倒霉!”
趁着他们在台上吼得满头大汗、鼓乐声铿铿锵锵吵得连星星都不敢出来的时候,柯受良就带着兄弟们去破坏他们的卡车、戳破他们的轮胎,总之,尽他们能力所及,毫不留情地搞破坏,直到把一肚子怨气泄完了为止。
对柯受良当年的歌唱表现,他的母亲的评语是:“你呀!连句话都讲不清楚,还想上台去表演?”
【内容介绍】对于飞车,“我无论飞跃祖国的哪一方水土,都源于我的飞车特技情结,也都源自我与生俱来的挑战和冒险精神。”对于毒品;“大麻,我也吸, 但是我并没有把它吞进去。开玩笑,如果我接触毒品的这个消息被社会大众知道,那我这辈子的名誉岂不是就毁了吗?”对于女人:“找女人?有喔!怎么不找?只要不要去骗女人,调戏女人,不要用名人的知名度去勾引人家。找女人有什么不行的?我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八个里面有九个找过。”对于生活:“失去生命谁都怕,可是要到了最后,怕有什么用?我还是打球、游泳,现在又出来飞车。”对于死亡:“干武行的,很难留全尸的。”他用手比划着截肢的动作,“还好啦,我的身体现在都是自己的,不是拼接回来的。本来很多次我都该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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