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14 李雪孔笙聊琅琊榜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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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的导演孔笙是中国电视剧界优秀导演之一,他先后拍摄了电视剧作品近400(部)集,《闯关东》、《生死线》、《钢铁年代》、《温州一家人》、《战长沙》、《父母爱情》、《北平无战事》、《琅琊榜》,几乎部部都是脍炙人口的经典之作。但这些作品中于2010年1月1日于在云南、贵州、吉林、重庆四大卫视播出的《生死线》,不仅成为确立孔笙导演在电视剧界地位的作品,也是他执导生涯中最富有争议的作品。廖凡、杨硕等一批演员正是通过这部作品脱颖而出,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一部好的战争作品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让观者感受到战争的残酷性。唯有如此,才能突出剧中英雄们的高大形象,才能揭露侵略者的丑恶,才会真正给我们留下思考的空间。很显然,《生死线》做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它并没有采用同类作品惯用的那种娱乐化表达,而是用近乎纪实的技巧来呈现这点,用守卫人性的良知来贯穿全剧。
开场的时候,龙文章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渴求沽宁人来保护这座城市,最后同样的人在没有正规军支持下也无畏牺牲,这样看似不和谐的变化,不是对民族与国家大义的重新认识,而是对良知执着地恪守。不愿意参军是因为人们想好好生活,无畏死亡同样是因为人们想好好的生活。从欧阳山川、四道风、何莫修、龙文章这对“F4”组合,到老唐、高会长、唐真、六品、八斤、龙妈等配角,他们之所以是英雄,是因为他们凭借信仰,顽强地坚守着良知,挑战着残酷的现实。与他们这些人相对的,正是李六野、日本侵略者和国民党军队,由于野心和战争迷失了自我,忘记了良知,泯灭了人性。所以尽管像长谷川、尹达、渡边这样的人的才智属于一流、当时的日本在整体实力上都远远高于中国、国民党军队的战斗力远远高于游击队和老百姓,却在剧中为人不齿。古烁、华盛顿吴、沙门门徒和行走在街头上的大多数老百姓——这些游离在这两群人中间的大多数人,没有坚定的信仰,渴望安逸的生活,没有能力挑战残酷的现实,却会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维系着人起码的良知。这些人不仅是剧中的人物,还是现实中的观众。正因为这三种人的存在,使得《生死线》成为一部很有深度少有的精品之作。
对人性的描绘是兰小龙的一贯风格。在兰氏作品里,战争也好,军旅生活也罢,不过只是一个背景,写的永远是生活在其间的人。没有谍战剧的阴险狡诈,没有革命历史题材的豪迈激情,有的是在逆境中普通人求生的信念与生命的挣扎,以及人性良知与残酷现实的激烈碰撞。从《士兵突击》、《我的团长我的团》到现在的《生死线》,兰氏的人文关怀始终贯穿。
对于喜欢思考的观众而言,兰氏作品的吸引力是很大的。它从不按常理出牌,摆脱了惯常的思维,把真相最极端的方式展现出来。《团长》中扭曲而极具符号性的人物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许三多的单纯简单却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生死线》对两者中做了一个调和,让《团长》朝单纯回归,让《士兵》更为深刻。
即便如此,对于绝大多数观众而言,特别是坐在电视机前收看电视剧的观众而言,《生死线》和《团长》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作品。兰氏作品的特点在于富有哲理的冗长对话、符号性的普通人物和残酷的真实,而这些恰恰是一部平常的作品需要规避的问题:冗长的对话必然使得节奏缓慢,符号性的人物必然给人带来比现实更为强迫的压抑,残酷的真实必然使观众难以逃避。作为一部文学小说,这种方式是可行的;但作为一个电视作品,这种方法是危险的,因为观众需要电视带来的是娱乐,而不是思考,电视媒介属性决定它很难发挥文字特有的逻辑思考能力。很多经典的对话,在小说中能撞击人们的心灵,在电视中却被光影所掩盖。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作品违背了大众娱乐的心态。于是,对于在晚上希望能通过电视剧寻求对现实的解脱和精神愉悦的绝大多数观众而言,《生死线》或许将遭受注定和前两部作品相同的命运。
然而《生死线》并没有重演这场悲剧,孔笙导演成功调动影像语言,使它既保留了《团长》那种个性化的表达,同时又回归到了观众对电视剧的基本诉求——好故事。跌宕起伏的剧情,扣人心弦的悬念,凄美的爱情,让观众能坚持在电视机前品读人性的良知。尽管《生死线》基于兰晓龙独特的表达依然成为在孔笙导演过往作品中最富有争议的作品,但同时也是最富创新力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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