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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蓬的女朋友绿妖]周云蓬九月歌词_绿妖:时光善待你我,也终有所交代

 539人浏览  0人评论 来源:网络  发布时间:2016-1-5 11:44:30

周云蓬


精彩内容:

记者/Fay

摄影:黄鹭

专访绿妖,始于一次偶然。七月份,文周精选集《乌托有个帮2》的编纂工作开始,2011年专访过绿妖的稿件,起初被收录其中。但时隔四年,需要补采重新编辑。联系到绿妖本人后,她婉言谢绝了那次补采。在邮件中,绿妖回复,“我不擅长诠释自己作品及创作过程,对写作这件事也是一直在摸索。”

的确,在媒体报道中的绿妖,通常是一个“皮肤白皙,安静到没有的女子”。外界对她内向寡言的印象,似乎有据可循。而写作对于做过电台主持人、影评人、记者的她而言,更像是另一个身份的叠加。说摸索,当然不为过。

于是,补采抱憾终止。

两个月后,绿妖最新长篇小说《少女哪吒》出版。面对这次的邀约,绿妖与时光一起,温柔的站在了我的身旁。在古城西安,在夏末的九月,提及两个月前的那场“前奏”,绿妖微笑着说:“喔,原来是你。”

谈当前:写作上的独立手艺人

从小就想写作的绿妖,现在过着全职写作的生活。伏案一天,在外人看来也许并不具备任何美感和戏剧性。可比起之前多种身份转换带来的丰富,绿妖直言,“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我是一个内向的人,我不需要丰富的生活”。

2012年出版《北京小兽》时,绿妖自称还处在“练习写小说的阶段”。到了2015年,在出版自己的第五部作品《少女哪吒》的跋中,她说:“从2003年第一个短篇小说《我们的主题曲》算起,到如今已经十二年,勉强可以算度过写作的学徒期,成为一名独立手艺人。”然而在摸索写作的过程中,她并不愿自称为作家,“我觉得作家是一个很高的称号,而且是别人称呼你的。我心目中老舍鲁迅才是作家”,她说,“我认同自己是一个写作者就挺好的。”

摄影:车向原

《文周》:《少女哪吒》是你最新的小说,而之前有出版过散文随笔。创作这些不同的文学体裁,心态上会有区分吗?

绿妖:小说用的时间会更久一点,因为它是去往未知的。像是《少女哪吒》里最后一篇《地狱的拯救》是13年就写好了一稿,放了这么几年,15年临出版前还在调整。而散文一般写的是你知道或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随笔也是在议论叙述,都不太能去向未知,用的时间会稍微短些。

《文周》:去往未知是指?

绿妖:小说像一个生命体,它是在自己生长。有时候并不是为了反复改,而是你的认识对这个小说来说还不够。所以得停下来,知道这个小说应该怎么往上长了,再接着写。我们都有这种经验,一本书刚开始看的时候看不懂,过几年再看,就懂了。写小说也是。

《文周》:你说,自己目前“勉强可以算度过写作的学徒期,成为一名独立手艺人。”怎样的标准让你对于自身写作有这些判断?

绿妖:创作有时候麻烦在于没有考级,只能靠自己去印证。弊端在于容易诞生吹牛大王——我说我达到了怎样一个阶段,我说我写到了诺贝尔阶段,但好在可以看作品。我说的只是一个独立手艺人,并不是很高的一个标准。我觉得自己是从一些综合的因素去判断。比如如何支配素材,是游刃有余自己在控制着节奏,还是被情绪拖着跌跌撞撞在素材里行进。最后我认为自己已经过了学徒期。

《文周》:现在全职写作是种什么感觉?

绿妖:以前边工作边写作,老是埋怨工作挡在我和写作之间。但其实人很奇怪,越忙的时候也是越想写作的时候。压力越大,反弹的力量就越大。等到真的可以什么事也不做专职写作,没有压力,那个弹力可能也就没有了。但是好处是,可以把写作规律化,像是一种自然的习惯。每天坐地铁去图书馆,白天去,晚上回来。慢慢发现这样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靠灵感写作,现在是有这个定力了,到这个点,就要做这个事情,没说的。

《文周》:把写作变得专业了?

绿妖:变成一种本能了。文字叮你了,你本能的要去挠痒。然后出汗了,本能要去擦。坐在电脑前,上午打开电脑,就会去本能的写。

摄影:车向原

《文周》:对于写作的行为本身有什么特别要求吗,比如场所的要求或者写前的仪式?

绿妖:我的仪式感就是坐上地铁去图书馆。让我从日常生活中跳出来,进入到一个写作的状态。我喜欢图书馆,因为比较安静。

《文周》:内向型和外向型的作家,你认为自己是?

绿妖:我更喜欢另外一个区分维度,是说牛仔和农民。牛仔是一再的发现新的领域,不停的驰骋,不停的改换地盘。而农民就是在自己的地盘洒下种子,然后明年后年还是这块地。我可能是农民,因为比较宅,所以不愿意换地方。

《文周》:下一本书会写什么?

绿妖:没有规划,我是活的比较顺其自然的人。写到哪儿算哪儿,有时候做好当下的事情才是要紧的,下一步有时候是命运推着你走。

谈生活与写作:“心安定了,一切就都好了”

《少女哪吒》对绿妖而言是特别的。 长篇小说《北京小兽》出版后,绿妖搬到绍兴尝试全职写作,却遭遇了写作上的“干旱”。在持续四年的“旱灾”中,她模糊觉得,那不是技巧的问题。“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还看不清楚。山巅的清风仍未吹上胸膛,我还在荆棘丛中。”直到后来,她找到了故乡这座创作上的源流,“忽然有一天发现,写自己的家乡好像就对了。”于是,便有了《少女哪吒》,绿妖的写作生活重新复活。出版这本小说集的同时,由此改编的电影也在全国公映。导演李霄峰是绿妖的好友,他们曾一起做过影评人。当“影迷一代终于有人成为导演”,它的意义就不止是小说被拍成电影。

对于自己创作上的寻根,以及好友的身份对调,绿妖将此称为“轮回”。她说,所有的轮回都是自己的功课,像是哪吒,剔骨换父,割肉还母,重生了一回。

摄影:黄鹭

《文周》:拼命想挣脱的故乡,是现在文学上的滋养,如何看待这种矛盾的“反哺”?

绿妖:就像一个人在全世界转了一圈,然后后来发现宝藏就在他家后院。你说这个矛盾吗,他蠢吗,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去挖他后院的那棵树,那可能是他不去转这一圈不会知道这个事情。

《文周》:在你的表述中,“写作是唱给失败者的一首‘失败者之歌’”,“文学来自挫败感”,这似乎是一些不那么正面和向上的说法。为什么这么说?

绿妖:在挫败的时候有文学跟你同行,这本身就是力量。弱者难道就不能有力量吗。只允许正面表达的生活会给人很大压力,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走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这个时候文学给他力量,不是很积极的一件事情吗。强者本身就很有力量了,不需要文学去锦上添花。所以文学跟宗教有点像,是跟弱者站在一起的,更喜欢跟失败者结伴而行。

《文周》:这些表述其实是说给生活里不如意的人听的?

绿妖:。我在说文学的作用。它不是一个很功利的成功学,但在低谷的时候会跟你同行,这正是它的珍贵。说是安慰,好像也不恰当。就像我们说白衬衫的作用,可能比较百搭,黑皮鞋比较百搭。那你说这是不是安慰,我也不知道。但这就是文学的作用。

《文周》:你提到“每次生活大改道,像地壳运动造出高山,我的生活里,会多出一批文章。”近几年,生活上的马不停蹄,你曾把行李放在三个城市,这些生活与写作之间,你认为是种怎样的关系?

绿妖:写作和生活没有完全不发生关系的。即使是写科幻小说,都是放了很深的生命体验在里面,才从很现实的一个点往上长成了参天大树。当时行李放在不同的地方是为生活所迫,并不是为追求写作写得更好。只是生活忽然就变了我们在绍兴、大理、北京都有一个家。是生活走到那一块了。有时候生活是先于人的思想,先走一步的。我只能跟着生活,然后安慰自己这样也不错。并不是为了写作。

《文周》:会对生活和写作之间的这种关系上瘾吗?

绿妖:你问会不会上瘾,我会说那个阶段不是为了写作。但我觉得都会有吧。人都会有在这个地方状态不好就想换一个地方。我们更年轻的时候,会觉得要是在北京发展的不好,是不是换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更好。很多人会有这样的幻想。其实在北京也没有人认识你。我觉得这种幻想最后会被生活教育。最后你会发现,你对外在环境的不满,其实是自己心里的不满。只有安抚了自己的心,安定了,一切就都好了。

《文周》:像那段时间的这种不安定感,会带到写作里吗?

绿妖:真正不安定的时候其实不适合写作的。我那段时间不是写不出来吗。

摄影:车向原

谈经历:“从众是一件可怕的事”

绿妖的经历,似乎是目前中国社会每一个小镇青年有可能面临的抉择。安逸的家乡似乎始终无法容纳年轻时庞大的内心。是妥协还是对抗,身为过来人的绿妖给出的答案是,先找到自己。

与家乡有过“紧张的对峙”,绿妖当初的选择是逃离。而回看这段经历,现在的她坦言,“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要去北京,有的人可能就是觉得小城市挺好。”绿妖举了朋友韩松落的例子:“他至今都没有去北京,我们都觉得以他的才华为什么不来北京。但他就在兰州的乡下买了房子,很踏实很自在。他就是认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主动选择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文周》:做过影评人、电台主持人、杂志编辑以及现在写作者,在这众多的身份中,你对自己的期许是什么?

绿妖:现在的身份是最好的。但我随时还是可以选择另外的生活,人是自由的。

《文周》:在有了稳定的正式工作之后,你选择重新读书。大学毕业执意离家,只身一人在北京打拼,这其实是一种坚毅的性格,得对自身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做?

绿妖: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才去做的,那样的话,可能我一件事情都做不了。

我当时要离开县城的愿望压倒了一切。虽然觉得没有希望可能考不上,但还是愿意去试试。就是因为太想离开县城了,太想换一种生活了,而当时又没有别的能力和渠道。

《文周》:会有担心吗?

绿妖:也会有不安。但终于能离开县城的高兴还是盖过了其他情绪。对我来说,我就是不想回县城,死都不要。没有退路,就只能往前走。我就觉得去北京至少没有死吧。

《文周》:你在谈到“县城青年”这个身份时说“这个身份给我的是一个持久的内耗,包括持续的自我否定。”从自我否定和焦虑,转化到现在接纳不苛责,这个转化的过程中,你认为促使这一转化的契机是什么?

绿妖:从焦虑到接纳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不是一个生硬的转化。“县城青年”是因为写简历的时候,大家都会写生于哪里。那我生于县城,第一我不愿意把它的名字写出来,是我的隐私;第二它也没那么有名。所以我就变通了一下,写成县城青年。等于是你的籍贯是哪里,我是某某县城的。所以它就一直是我简历的一部分。

《文周》:那为什么是持续的否定还是焦虑?

绿妖:因为我想离开那里,你生活在一个你不认可的现实之中。为了离开那里,很多的精力就消耗在上面。

《文周》:现在回过头来看当初,宿命的意味多些还是意志选择的意味更浓?

绿妖:都有。生活给了我机会,然后我也很努力的配合了。

《文周》:后来对这个笃定有过怀疑吗?

绿妖:从来没有。

《文周》:就目前青年人的奋斗过程中,面对的地域、家庭、内心等多方问题,作为过来人,你有好一点的建议吗?

绿妖:独立思考,自我抉择。独立思考你才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然后才能找到自己的路。从众是一件可怕的事,你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不是别人替你选择的。不要抄别人的答案,你要有自己的答案。

摄影:不二

谈内心:“不欠缺的孤独”

接受采访的那天,绿妖穿着黑色的布料背带裤,里面衬着一件白色短袖,简单利落。脖颈处带着一枚用红线穿起的白玉吊坠。话语温柔,谦逊可掬。这与她文字中的观感截然相反。

绿妖认可自己的这种反差,也懂得如何将内心的不安,置换成文字中浓烈的情感。无论是外界形容她如何内敛平静,她还是会在文字中说,“沉默也会唱歌”。“内心的一些很激烈的冲突,或者紧张的力量感,都用在写作里了。然后生活里就会很松弛,这不是很好吗。”

《文周》:写完第一本小说的第一稿后,你说没那么害怕了,“我突然觉得,当一个没有社保、不结婚不生育、老无所依的女人,并不是一个特别过分的要求。”为什么说这是一种要求?

绿妖:我忘了。我意思就是它并不是太过分吧,我说要求,可能是针对父母来说。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其实有时候你自己说了不算。

《文周》:等于是这几年的心境体会?

绿妖:就是我觉得我在接近一种独立和自由的状态。外界的这些都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文周》:对自己更有信心?

绿妖:我不知道,我觉得这个跟信心无关。我之前写过一篇文章,叫《不欠缺的孤单》。就是说一个人生活,有可能是孤单的,但也有可能是不缺少什么的。这个不欠缺跟你有没有钱,有没有住别墅开奔驰没有关系。就是突然有一刻,你会觉得这一刻真好,我什么也不缺。但有可能你这一刻跟上一刻没有区别,你还是欠着银行的房贷,存款也没有很多的一个人。

《文周》:是精神上心理上的状态?

绿妖:对,精神上的独立。或者说精神上的……我不敢说圆满,我觉得我还没有圆满,圆满好像境界太高了,我就只敢说不欠缺。

《文周》:爱情中,你曾说过:“爱情的主要问题,是两个自我之间的关系。因为在爱情里,尤其是女人,特别容易丧失自我。”“爱了—不孤独了—但也没有自我了”这个问题你现在有好一点解决办法吗?

绿妖:我前一段时间看了林贤治写的一篇文论,他谈到女人的三种状态,说女儿性倾向于独立;母性是源源不断的付出,就像地母一样;妻性呢,很有意思,他说了三个词:封闭性、封闭性和奴隶性。这些东西其实是女人在爱情里有时会出现的,我们都会有母性、女儿性、妻性,但是对妻性这一部分是如何接受的。你想一想妻性的三个定义,这可能会让一个现代的女性很困惑。所以我一再强调独立思考。活出自己的生活,不要期待别人,也不要假手别人。不要假手爱情,等待爱情去帮你做这件事情。要自己去建立自己的生活,活出自我。然后等你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在爱情中,就没那么容易失去自我。一瞬间的忘我都是会有的,男人也会有忘我的时候,不然海誓山盟是怎么来的,他们忘我的时候,也会买大钻戒也会求婚。

《文周》:但是这些忘我也很美好,女人也需要。

绿妖:对。瞬间的忘我是很美好的。但不能长久的需要,现实中是需要两个独立的个体才能长久的在一起。

摄影:车向原

《文周》:对感情还有期待吗?

绿妖:我仍然奢望。

麦卡勒斯和伍尔夫是绿妖喜爱的两位女作家,前者受困于满是疾病的身体,后者则饱受精神上的损耗,但她们“都是搏命写作的家伙”。而绿妖将自己的写作比喻为“一次长途跋涉”,不跟任何人比,只是走下去。“但是,勇气、韧力我不缺。这就是适合我的命运。我认真、笨拙,有点轴,我只能笨拙地用力地写我的文章。”

面对这样的写作者,每一次的向前和坚持,都是值得被祝福的。

绿妖:时光善待你我,也终有所交代, 4.0 out of 5 based on 1 r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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