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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默然先生逝世三周年
作为他生前最后一个采访他
并且为他和儿子、孙子
留下了祖孙三代合影的记者
我似乎冥冥中与老爷子一家都结下了某种缘份
直至今日
默然先生说的那些话
还回响在耳边
如同他塑造过的那些经典角色
和他对中国戏剧事业做出的贡献一样
都永远留在人们心中
因此特意在今天
把三年前对他的采访和报道发表于此
不仅寄托哀思
还有更多……
李默然,最后的专访
王润
原载于北京晚报2012年11月9日、10日
听闻李默然先生去世,心头一震,今年有幸见到老爷子数次,此时此刻,回想起他的音容笑貌,也越发觉得每次见面的珍贵。
今年第一次见到默然先生,是在6月举办的北京人艺六十周年研讨会上,85岁的老先生依然气宇轩昂,声音洪亮。他为北京人艺的成绩总结出了三点原因:一是人艺在各个领域的人才培养上出了很多领军人物;二是人艺的艺术理想清晰、艺术追求明确,始终未曾受到社会杂音的困扰;三是人艺始终把握着传承和创新之间的关系。言简意赅,令人深思。会后,我请他在我专为纪念北京人艺六十年准备的签名本上签个名,他大笔一挥,字如其人,激情饱满。
李默然老师是中国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前中国剧协主席,他的子孙也都和戏剧有着不解之缘。其子李龙吟是北京演艺集团副总经理(如今以退休——今注)、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北京戏剧家协会副主席。和父亲长相、性格都酷似的李龙吟老师近年来创作了不少针砭时弊的剧本,经常看戏的他还以“关东散人”为网名在微博上发表了不少精彩剧评;李默然的孙子、李龙吟的儿子李唫原本在英国留学时学的是传媒,但回国后却转行当了戏剧导演,并在木马剧场成立了特洛亚戏剧工作室。这父子二人都活跃在当今的戏剧圈中,今年8月更是携手推出了一部由李龙吟编剧、李唫导演的小剧场话剧《还看球吗》。
在我为这部话剧采访这父子二人的时候,发现他们彼此在艺术创作上有一些矛盾,而性格都很直爽的他们也并不回避彼此戏剧观念的差异,这让我萌生出再采访一下李默然老爷子的念头,想做一篇关于这祖孙三代结缘戏剧、但又有着截然不同戏剧观念的报道。这个想法得到了李龙吟老师的支持,他欣然应允,但却告诉我要到医院采访,因为老爷子住院了。我一惊,他却很轻描淡写:“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小手术。”
记得那天阳光明媚,我在李龙吟老师的带领下走进北京医院高干病房,刚一出电梯,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李默然老爷子正在走廊里的花池边看鱼,身影依然高大挺拔,精神也很矍铄,但却比印象中显得消瘦。我和老爷子打招呼,李龙吟老师提醒我:“说话大声点,老爷子耳朵有点背。”我们跟着老爷子走进病房,电视里正在转播奥运会比赛,我问默然老师最喜欢什么体育项目,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三大球。”但很快又补充了一句:“除了足球。原来很喜欢。”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李龙吟剧本中探讨的中国足球问题,也是李默然老师关心的。
沿着这个话题,我请老爷子聊聊对当前中国戏剧的看法。没想到已经85岁高龄的他,思维清晰,表达严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侃侃而谈,言之有物;对戏剧观价值观等重要问题,既有深思熟虑的观点,又不脱离时代;不仅对中国当代戏剧有着清醒深刻的认识,常常给出一针见血的犀利批评,而且对自己、对子孙也都有着客观冷静的评价,令我十分敬佩。我想给老爷子拍照,但他不太愿意穿着病号服照相,李龙吟老师笑道:“没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
为了给报道配图,我想要一张李默然、李龙吟、李唫祖孙三人的合影,但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我提议请报社摄影记者专门拍一组,他们都很配合,我也因此第二次来到默然老师的病房。为了拍照,老爷子脱下了病号服上衣,换上了孙子李唫当天穿的大红衬衫,显得格外精神;李唫则借了件休闲T恤临时换上;李龙吟老师就还穿着平日的格子衬衫。
在医院的走廊里,摄影记者为祖孙三人拍照时,有心想摆拍一下,让李唫摸着爷爷的手,但老爷子却立刻拒绝,表示还是自然抓拍最好。于是,就在老爷子调侃孙子为客串话剧角色而留的小胡子时,摄影记者拍下了他们最真实的表情和笑容。
这难得的时刻,我也凑热闹和他们祖孙三人合影,但没想到,此次告辞默然老师竟然是诀别。幸好这些照片,永远留下了珍贵难忘的瞬间,也记录了戏剧精神在这个艺术之家的传承。
对于我来说,没能在默然老师在世时将报道发表,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就将这组照片送给李龙吟老师和李唫,作为一份不会忘却的纪念吧。
程宁摄
李默然生前接受本报记者最后的独家专访
“真正的艺术家和明星是两回事”
记者:您是戏剧表演艺术家,您儿子李龙吟写了好几个戏剧剧本,你的孙子李唫现在做戏剧导演,您们一家祖孙三代都和戏剧结下不解之缘。但您们不仅分别从事的是演员、编剧和导演,而且您们三代人的戏剧观念似乎也都不相同。
李默然:这个问题说大很大,说小很小。说小,它不牵扯国家兴亡,说大,它会影响几代人。大到什么程度,和价值观念有关;观念不一致,肯定在具体问题上也就不一样。但我认为要求一个调子是不合适的,是不合乎双百方针的。小平同志曾经说过:“写什么,怎么写,这是作家的事,不要横加干涉。”
记者:那您是怎么看待中国当下的戏剧呢?
李默然:我感觉我们当前的戏剧舞台很浮躁。我很欣赏有位领导的三句话:“守住本来的,吸纳外来的,着眼未来的。”我觉得这三句话既适合我们对中国传统戏曲,也适合对舶来品话剧。
话剧是个外来品,有什么是需要“守住本来的”呢?我觉得,话剧能够在中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这个艺术样式非常适合反映现实生活,反映当代群众的需求和愿望。大家公认1907年话剧被引进中国,现在回过头看看这一百多年历史,它的最大优长是什么?就是紧紧跟着时代进步,紧紧反映时代巨流,紧紧反映群众百姓生活。话剧是高雅的艺术,是文化层次品位很高的东西,但是它能被群众接受,这也需要守住啊!要守住话剧在中国生根开花的本来特点啊!
但是现在,一些闭门造车,乃至胡编乱造,代替了满腔热情,代替了积极反映现实生活、反映平头百姓的愿望、生存和诉求;严肃的课题,戏剧本身应该担当的责任逐渐被削弱、被矮化。现在有许多口号,什么消遣戏剧,娱乐戏剧,搞笑戏剧……很多都是搞笑有余,严肃不足。说得好听点,是让人眼花缭乱;说得不好听,是让人无所适从。
巴金早就说过:“一个缺乏文化的民族国家,是建立不起科学的社会的。”戏剧本身担负着很多社会功能,社会教育功能、审美功能,思想道德底线功能,其中也有娱乐功能。但我们现在有些戏剧,过分强调娱乐功能了。
戏剧怎么创新、怎么实验,都可以,都允许,但必须遵循一个前提,就是它是对千万观众负责的具有教育功能的一个艺术品种。如果这个前提忘记了,肯定要出问题。任何艺术门类,离开了人民大众的根本需求和根本利益,都是没有生命力的。
记者:您儿子李龙吟写了很多剧本,而且都是反映现实生活,表达对现实问题思考的,您对他的创作怎么看?
李默然:他最近写了一个关于足球的戏《还看球吗》,2008年他就跟我说起过这个题材,他就已经在准备,不断地在修改,但足球本身也在变化,要想把这个问题真正弄深刻了不容易,真正揭露、触动足球界根本问题,不是球迷、球员的问题!不写到根子上,有什么教育意义?
他还写过《马骏就义》,非典期间他还写过一部《天使》,话剧百年写了一部《寻找春柳社》,去年写了个《杨三姐与陈小二》,都是时代出现了一些问题触动了他,他有言可发。但有些问题他也解答不了,所以他给自己的剧本起了个名字叫“请教戏剧”,就是向广大观众请教。比如《杨三姐与陈小二》这个戏,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写的是什么,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揭发这个问题,这就是我们当代中国戏剧的困惑。
说句老实话,剧作家们不愿意写现实生活,因为各种清规戒律在缠绕着他们,而且有些领导很喜欢对号入座,就产生了极其不正常的现象。1985年我到西班牙参加国际戏剧大会,西班牙有一个剧作家、导演的发言,引起了全体与会者的掌声呼应,当年国际戏剧大会主要讨论的题目就是“话剧会不会消亡”,这个艺术家在发言中说,“只要我们勇敢地投入生活,积极地反映生活,敢于干预生活,话剧就不会消亡。”他特别强调“干预生活”。
经典作品也是这样。不管是莎士比亚,还是莫里哀,或是雨果,都不能脱离他所在的时代的需求。老舍先生的《茶馆》为什么可以久演不衰?就是因为他触及到了那个时代那个历史时期的一些根本性问题。曹禺先生的三大悲剧《雷雨》、《日出》、《原野》,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继续上演?仔细研究研究,就是因为他真实、深刻地揭露了那个时代的根本性问题。的一些根本性问题。曹禺先生的三大悲剧《雷雨》、《日出》、《原野》,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继续上演?仔细研究研究,就是因为他真实、深刻地揭露了那个时代的根本性问题。
记者:您的孙子李唫现在做戏剧导演,您对他的选择和发展怎么看?
李默然:真正成为艺术家和成为明星是两回事。成为明星很容易,成为艺术家相当困难。中国搞了一百多年话剧,真正能让人们记住的导演艺术家屈指可数。大江南北,黄河上下,真正留在观众记忆中的话剧导演,百年历史中不超过十人。
我们常说,剧作很重要,剧本是一剧之本,但我更看重导演。导演虽然是二度创作,但他具备的知识层面,要比任何参与到戏剧这门综合艺术当中的人要丰富,文化层次修养要高,才能解释剧本,才能发挥剧本的优长,削减剧本的短缺,才能帮助演员把艺术形象创作的完整,帮助舞台艺术各个部门体现出戏的要求。所以人们常把导演作为一出戏的“司令官”,这是有道理的。所以我说一个好的导演可以帮助剧作家成名,可以培养很多优秀的演员,可以培养出各个艺术门类的领军人物;一个不合格的导演,则会毁掉一个剧作家,毁掉一批演员,乃至毁掉一出戏的各个艺术门类。
因为我对导演的认识是这样的,所以我一辈子不当导演。我这一辈子,进入戏剧界六十五年,就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导过一个独幕剧《妇女代表》,从此发誓再也不当导演。不是我对导演的要求太高,而是导演必须具备这些条件,因为责任在这儿。
记者:您对当下话剧的编剧、导演都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那对表演领域怎么看呢?
李默然:我最近看到报纸上的一篇文章,全面评判了当代话剧的下滑,其中特别批评了表演上的浮躁、轻浮,不追求深刻的体现人物,是当代的通病。我很赞成这个观点。
我年轻的时候,演一出戏,时间再紧,也要到基层去。演反映工厂的,就要到工厂去;反映农村的,就要到农村去。现在没人提倡这个了,这样很危险,路会越走越狭窄,不可能创作出真实生动的艺术形象。现在大家想的都是挣钱买车买房,送孩子出国,所以现在电影、电视都是一阵风。这种浮躁的心态不解决,闭门造车是不行的。
艺术家要耐得住清贫,不是说要过穷日子,要吃糠咽菜,而是不要追求奢侈的东西,不要追求超出自己贡献的东西。现在我听说有的演员一集片酬都到一百万了,我不太理解。我认为,一个艺术家,不管你活到八九十岁甚至百岁,一生能给观众留下几个永远活在他们心里的艺术形象,就是对你这一生的最高奖赏。
表演艺术家李默然辞世
本报讯(记者王润)昨晚10点,李默然的儿子、剧作家李龙吟微博告知:“各位至爱亲朋:我父亲李默然因病于2012年11月8日17时53分在北京医院不幸去世,享年85岁。李龙吟哀告。”
李默然,原名李绍诚,1927年12月21日生于黑龙江。18岁在一个业余话剧团的演出中,首次登台演一个仆人,这是他表演生涯的第一个角色,第一句台词是:“老爷,您回来了。”80年后的2007年,李默然被授予白玉兰戏剧艺术奖终生成就奖。他一生演了七部电影,六部电视剧,六十多部话剧,是唯一一位在纪念中国话剧百年和中国电影百年时都受到表彰的艺术家。
电影《甲午风云》中的邓世昌,是李默然最被观众熟悉和铭记的角色,也是他接拍的第一部电影。李默然总说,邓世昌这个角色是他“捡来的”,因为当时导演让他面试的时候,原本想让他演李鸿章,让金山演邓世昌,但金山当时有其他工作,身体也不太好。当摄影师和导演第一次见到李默然时,摄影师就对导演说:“你还找什么邓世昌?他就是邓世昌!”结果李默然第一次拍电影,就演了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当时李默然满脸都是青春痘,有人怀疑这样的人能演邓世昌吗?但摄影师却说:“脸上没疙瘩的人,不是英雄!”后来李默然又拍摄了《兵临城下》、《走在战争前面》、《检察官》、《花园街五号》、《报春花》等电影。
得知李默然辞世的消息,众多文艺界人士和网友都纷纷在网上表达哀悼和怀念之情。李龙吟的微博很快便被转发和评论数千次。
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总经理杨绍林在微博中写道:“默然老师走了,走得那么突然……去年全国小剧场话剧展演在上海举办期间,您还数日连续观看了十六台演出,并在小剧场发展论坛上对青年戏剧人给予了热情关怀与鼓励。默然老师走了,走得那么匆忙……今年四月,您还应中国戏剧表导艺术体系研究会议在沈阳成功举办为之操劳。默然老师走了,走累了就休息一下……”
主持人曹可凡回忆道:“8年前的冬天,我赶赴零下40摄氏度的沈阳,刚刚接受化疗后的李默然老师欣然接受了我的采访。还记得老人家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不能有感冒的。在那个大雪之日,老艺术家带给我最温暖的一股暖流!不曾想那一别,如今竟然成为永别!”
孙海英也慨叹道:“说好了要请默然叔叔吃饭的!忙!忙!忙!嗨!失言哪!”姚晨、田震、李少红、潘长江、陆毅、哈文、廖京生、马羚、王茜、经纬、龚蓓苾等也都表示哀悼。
濮存昕曾说:“邓世昌,李默然;李默然,邓世昌。他能够在那个时代留给观众这样一个文艺符号。一个演员,他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和创作生涯中,为观众创造出观众记一辈子的角色,这是演员的成就所在。这种影响力,一定是演员个人魅力借助作品和角色传递给观众。”
称李默然为“干爹“的著名相声演员李金斗表示:“我非常崇拜干爹,不仅是艺术,还有做人。他的性格特点就是特别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你不对就是不对。比如我们说的相声有不高雅的地方,他就说:‘金斗,别人我管不了,你一定要说卫生相声。’一直到今天我也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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