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古田会议前,毛泽东被陈毅“夺权” 10月30日,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在福建省上杭县古田镇召开,强调党指挥枪不能动摇。回顾1929年的古田会议,其核心内容正是确定中国共产党对红军的领导原则。而之前的朱毛之争、陈毅“夺权”,为会议埋下了一个个伏笔。 特派员批前委管得太多 1929年4月初,中央特派员刘安恭找... |
古田会议前,毛泽东被陈毅“夺权”
10月30日,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在福建省上杭县古田镇召开,强调党指挥枪不能动摇。回顾1929年的古田会议,其核心内容正是确定中国共产党对红军的领导原则。而之前的朱毛之争、陈毅“夺权”,为会议埋下了一个个伏笔。
特派员批前委管得太多
1929年4月初,中央特派员刘安恭找到了刚刚抵达江西瑞金不久的红四军军部,带来中央的“二月来信”。当时是红四军创建以来最危难重重的时期,信中根据形势,要求红四军武装力量分散到各乡村中去。
然而从“二月来信”写成到送达,两个月过去,信中对形势偏于悲观的估计已经不符合红四军的实际情况,自然在红四军领导层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身为红四军前敌委员会书记的毛泽东第二天就给中央写了一封长达5000多字的复信,批评“二月来信”分散红军的指示不切合实际。
1929年5月,红四军攻克龙岩城。由于地方工作繁忙,前委决定恢复2月初撤销的中共红四军军委,指定刘安恭任临时军委书记。刘安恭试图改变红四军的领导机制,提出“前委只讨论行动问题,不要管其他事”。下级党委(军委)作决定,限制上级党委(前委)的领导权,这显然是错误的。5月底,在永定的湖雷,毛泽东主持召开了中共红四军前委会议。会上就红四军内是否仍要设立军委发生了激烈争论。
一种意见认为:“既名四军,就要有军委”,指责前委“管得太多”、“权力太集中”;一种意见认为:前委直接领导和指挥更有利于战斗,在前委之下、纵委之上硬要设立军委,实际上是“分权主义”。
林彪的信激化朱毛之争
争论之后意见未能统一。毛泽东感到,争论焦点虽集中在“要不要设军委”,但实质是“党要不要领导军队”的问题。前委于6月8日在白砂召开了前委扩大会议,毛泽东关于“军委应撤销,集中权力于前委”的主张遭刘安恭极力反对。毛泽东表示“不能担负这种不生不死的责任”,提出辞职。
愈演愈烈的争论过程中,在红四军中一直作为军事主管的敦厚长者朱德,却和毛泽东意见不同。一时间,红四军的两位最高领袖针尖对麦芒。在两位最高领导人有分歧的情况下,又有两个人推波助澜,把问题进一步激化。
其一是刘安恭。他仍以中央特派员的身份继续坚持建立军委,而且把红四军分为两派,说“朱德同志是拥护中央指示的”,指责毛泽东是“自创原则,不服从中央指示”。另一个人是林彪。他写信支持毛泽东的同时,把攻击的矛头对准了朱德:“现在红四军里实有少数同志的领袖欲望非常高涨,虚荣心极端发展,这些同志又在群众中是比较有地位的……”
有鉴于此,前委要求毛泽东和朱德“各作一篇文章,表明他们的意见”。于是,在6月出版的红四军前委油印刊物《前委通讯》上,同时刊载了两封《给林彪的信》,作者分别是毛泽东和朱德。这两篇文章中,双方还是没有丝毫退让。毛泽东更在信的最后,再次重申了辞去前委书记职务的决定。
陈毅各打五十大板
毛泽东两次提出辞职后,红四军前委书记由政治部主任陈毅代理。陈毅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必须了结朱毛之争,以免军心浮动。前委决定召开红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终止争论,化解矛盾。陈毅最终选择了这样的办法:“对毛主席我打他一棒,对朱军长我打他一棒,对刘安恭我也打他一棒。”
会上,陈毅指责毛泽东说:“毛泽东同志是家长式管理,搞的是一言堂,谁也说的不对,只有他说的对,他说马克思主义要和中国革命的实际相联系,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低估和信任不够……”他批评朱德“是旧军队里面出来的,江湖义气浓厚”,“从来不重视政治思想工作,总以为自己就可以包打天下,那还要党干什么……”最后陈毅对二人说道:“你们是秦晋大国,我是小国,处在你们大国之间,我哪边都不好得罪。我就是怕红军分裂,所以,就请你们高抬贵手,尽快和解为上。”
陈毅的发言得到了红四军多数官兵的赞同。会后选举时,毛泽东、朱德二人都落选了,陈毅被选为前委书记。会议对毛泽东、朱德间的争论做出的处理是,毛泽东身为党代表、前委书记,应负较大责任,给予毛泽东严重警告处分;给予朱德以书面警告处分。会议结束后,毛泽东愤然离开红四军,到福建上杭蛟洋去养病。
这之后,朱德、陈毅和许多同志一样,从实践中认识到毛泽东所坚持的政治原则的可贵,提议请毛泽东重新主持前委工作。1929年12月底,红四军在古田召开“九大”,毛泽东重新当选为前委书记。会议还确立了人民军队建设的基本原则。从这一刻起,人民军队军魂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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