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皇帝的新衣之清朝宫廷服饰展动画精彩内容:现代考古学中,两汉考古成最为突出,这不仅是因为汉朝历久四百余年,更主要的是汉承秦制,开启了中国封建社会的第一个繁荣期,且汉人重孝道,普遍以厚葬为俗,偏倚风水,常择高地而坟,遗存至今的各类汉墓众多,出土文物丰实。在各式精美的文物中,俑偶毫无疑问居其大宗,从中反映... |
皇帝的新衣之清朝宫廷服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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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现代考古学中,两汉考古成最为突出,这不仅是因为汉朝历久四百余年,更主要的是汉承秦制,开启了中国封建社会的第一个繁荣期,且汉人重孝道,普遍以厚葬为俗,偏倚风水,常择高地而坟,遗存至今的各类汉墓众多,出土文物丰实。在各式精美的文物中,俑偶毫无疑问居其大宗,从中反映出的历史信息涉及若干门类,尤以文采缤纷的服饰最为直观。
汉代俑偶主要有木俑和陶俑,出土地以湖南、湖北、陕西、河南、江苏、四川等地较为集中。按身份、性质的不同,可分为贵族、官吏、侍从、兵士、奴仆、乐舞者等几大类。
一、 贵族类
1. 帝王冕冠与冕服
帝王冕冠与冕服是古代帝王参加朝会宴享、郊天祀地或其他盛大典礼时的穿戴;冕冠有冕旒,即以彩线穿垂若干串珠玉,其数量及质料的不同是区别贵贱尊卑的重要标志。冕服以玄衣纁赏组成,上下绘绣章纹。这种服饰制度始于周朝,直至明清,延续两千余年。
2. 男子袍服
汉代男子以袍服为贵,一直被当成礼服。其基本样式以大袖为多,袖口部分有明显的收敛,领、袖都饰有花边。袍服以袒领为主,多见交领和鸡心领,穿时露出里衣,颇同于今日之西服外衣与浅色内衣的关系。穿时一般裹以巾帻或在巾帻上加戴进贤冠。汉初,则多在发髻绾好扎牢后加戴“刘氏冠”。
3. 女子袍服
从湖南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木俑和女服实物看,曲裾绕襟深衣是贵族妇女的常服。著名的马王堆帛画中的女主人就穿这种服饰。凡穿这种服饰的妇女,一般都腰身紧裹,既为防风,亦彰显雍容华贵的身材。
上襦下裙的襦裙样式,也为贵族女子所喜爱。这种服饰在战国时期就已出现,汉代因袭不改。汉乐府诗中就有“长裙连理带,广袖合欢襦”的句子描绘它。它的样式一般是上襦较短,仅及腰际,而裙子很长,下垂可及地。襦裙是中国妇女服饰中最主要的一种形式,东汉以后,曾一度减少,到了魏晋南北朝又重新流行,从此兴盛不衰,直至清代、民国而及今。尽管襦裙的长短、宽窄、质地时有变化,但基本形制仍保持着最初的样式。
二、 官吏类曲裾或者直裾深衣。通身较为紧窄,长可及地,衣服的下摆多呈喇叭形,衣袖有宽窄两式,袖口镶边。衣领部分很有特色,通常用交领,领口很低,以便露出里衣。如穿几件衣服,每层领子必露于外,最多的达三层以上,时称“三重衣”。从出土情况看,这种式样的服饰实际上是汉代官吏最常见的式样,不论是湖南长沙的马王堆木俑,还是陕西咸阳的彩陶俑,抑或是江苏徐州北洞山的彩绘陶俑,概莫例外。尤其以1986年出土于江苏徐州北洞山西汉楚王陵墓墓道7个小龛中的224件彩绘陶俑最为突出。
这批俑服饰色彩绚丽,眉目端庄而富灵性,袍裾、佩饰、装备乃至须发的描绘均不厌其详,细腻而明晰;造型简洁明快,栩栩如生,堪称将雕塑、绘画熔为一体的典型力作。根据其姿态、高度、服饰,结合身份的差异,略分五类。第一类戴帻帽,紫帽绿袍袖,仪表娴雅,双手执板,腰插长剑。高度最高,且位置居中,当是这批彩俑的最高统帅——郎中令。第二类神情端庄而不失恭谨,发分两侧向后挽髻,顶压长冠,在左或右额发上有圆孔供插置头饰。
第三、四、五类俑端严肃然,多蓄整齐胡须,着右衽重袍,多件俑之右股有“郎中”、“谒者”的墨书字样,可以肯定他们均为郎中令的属官,爵秩三百石左右(图二)。
彩俑均立姿,属基本完整的楚王近侍班子——郎中令署各级官吏,服饰色彩丰实,计有红、白、黑、绿、青、蓝、紫、橙诸色,色调搭配和谐,衣纹飘逸生动。毫无疑问,这些楚王属官皆着高档的丝织衣锦。体衣多交领右祍袍服,内外两重,过膝抵胫,为深衣制,直裾式。外襟(即“续衽”)折到右侧,下裾侧缘作梯形。外衣虽颜色多样,但每件皆专一色,仅在袖、领口处有锦缘,内衣多用素白或浅黄色,少数采用了鸡心领式的直襟长袍,有绚丽的织锦图案。
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木质高冠男俑,头戴长冠,黑发由前额分开,再由脑后绾至冠下梳成髻,穿深蓝色菱纹罗绮长袍。圆头鞋底刻“冠人”二字,即戴冠人的意思。按汉朝制度,要八级以上高爵才能戴长冠,故此俑可能是车大侯利苍家中“家丞”的替身。
此外,曲裾深衣亦是女官服的常服。在汉代,作为帝、王、侯及其夫人的贴身女侍,都属女官,有较高的爵秩和身份。江苏徐州北洞山楚王墓出土的女俑,体态优美,娴静典雅,一如马王堆一号汉墓帛画中女主人身后随侍的女官,皆曲裾深衣,仪态出众(图三)。
三、 兵俑类
陕西咸阳杨家湾和江苏徐州狮子山的两处兵马俑为其代表。前者发现于1964年,属汉代著名军事将领周勃或周亚夫陵墓的陪葬品,模拟中央军以最高礼仪军阵送葬的情形;后者发现于1984年,属汉代分封于徐州的楚王王陵的组成部分,应是仿效生前拥有地方军队的排阵状况。两处兵马俑中既有步兵,亦有骑兵;既有军官,也有种类不一的士兵。既有沉稳自信、举重若轻的戴冠着铠甲的将军俑,也有不避刀剑、冲锋陷阵的“科头”兵,反映在服饰上,自是丰实多样。
徐州狮子山汉兵马俑发现于江苏省徐州市东郊的狮子山西麓。共有6条俑坑,现已发掘了一、二号俑坑,出土了2100多件西汉彩陶俑。其中“飞骑”俑(图四)格外引人注目,马俑腹部刻划“飞骑”(图五)二字,史书载“楚兵剽轻,难于争锋”,“飞骑”二字恰好表现出了当时楚国骑兵的彪悍与迅疾。整个俑由马耳、首、身(鞍)、四足、尾以及俑身、双腿等部件组合而成。
这批陶俑中最多的是站立俑,既有戴平顶盔者,又有饰发辫者,还有挽髻者;着装有内着双层长襦外罩交领右衽衫的,也有内穿圆领衣外罩短衫的,还有在襦衣外罩甲衣的,又有穿宽袖战袍者(图六)。
跪坐士兵俑也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它分为两类,其一为着袍御手俑,其二为甲胄俑。前者着袍戴巾帻。长袍外罩短袖圆领衣,圆领前开,不辨衣衽,下摆裹膝,两侧衣组成三角形饰,依据手势,该类俑应是左手握缰绳,右手执长策的御手俑;甲胄俑头戴风字盔,内穿宽袖长襦,坠地遮足,外罩甲衣,身背箭囊(图七)。
在徐州狮子山汉兵马俑出土的十年后,考古工作者寻找到并发掘了它的主墓——狮子山楚王陵,发现了八千余件铁甲衣片。技术人员将它们修复出两顶头盔,四件身甲,再现了西汉“玄甲”的光辉。狮子山楚王陵出土的铁胄一如汉兵俑中的胄,由上部的主体和下部垂缘两部分组成。胄顶圆如覆盘,其主体呈圆筒状,由三排35片特大型甲片编联,仅在前部开一方口,露出嘴脸,护颈垂缘联缀于胄主体下沿,分为三层,每层24片,上下伸缩自如(图八)。
四件身甲分别是札甲、大鱼鳞甲、小鱼鳞甲,小刀形鱼鳞甲。札甲由大型长条形甲片组成,其甲片类似一枚简札,故名之。此铠甲由身甲、甲裙和披膊三部分构成,甲高77厘米,重16.5公斤左右(图九)。
大鱼鳞甲由身甲、肩披膊和甲裙等部分构成,甲片以麻绳编联,皮革衬里,丝绢包边装饰,其甲裙和披膊可收缩,全甲重18公斤左右。小鱼鳞甲是贵族紧身穿着的内甲,全套甲衣共使用5种计2391片鱼鳞形铁甲片编缀而成,每片有6~10个孔帽,全甲计有近2万个甲孔,其甲片之小,工艺之精,令人叹为观止。小刀形鱼鳞裙甲的形制和制作最为奇特,甲片形状十分特殊,形如小刀状。为便于作战,此甲在编缀方法上采取了独特的可全身收缩技术。全甲长84厘米,重15公斤左右,应是楚王在战车上使用的铠甲。
四、 奴婢与仆役类
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大量彩绘木俑中,有一类穿交领右衽广袖曲裾长袍,袍缘有墨地红花织锦,两袖垂拱袖中。男性平头,女性挽发髻,面目清瘦,应是奴婢的替身。在江苏扬州和徐州的王侯类汉墓中,出土有数以百计的既小又简陋的陶俑,小仅盈数寸,衣饰彩绘单调草率,仅以红彩勾勒领与袖,常与厨房、柴房等劳作间为伍,其身份不言自明,皆属供驱使的下等奴婢。
至于在四川发现的捞袖挽裤的陶俑,则是衣仅蔽体,食难果腹的仆役,其衣饰多以直裾服为主,便于劳作,简陋程度可想而知。
五、 乐舞类
长沙马王堆汉墓中出土了成批的歌舞俑,木俑面部丰满,敷有白粉,眉清目秀,头梳盘髻,穿着菱纹罗绮长袍,跽坐式为歌俑;立俑上身前倾,双膝微屈,具动态感者是舞俑。其中的一组彩绘乐俑中,有3个鼓瑟俑垂手作鼓瑟状,2个吹竽俑做持竽状,组成了一个小型的家庭乐队;舞女俑从衣着纹锦镶边的绣花长袍上判断,应属于主人的贴身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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