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许世友为何始终不肯原谅第二任妻子?由于毛泽东的 干预,许世友幸免于难,并重新带兵打仗。雷明珍对自己的冲动和轻率追悔莫及,多次向许世友认错并希望复婚,但许世友不肯原谅雷明珍。后来,许世友随朱德总 司令上太行山抗日前线,雷明珍主动要求随行,并希望朱总司令做许世友的工作。无奈,雷明珍给许世友心灵上留下的创... |
许世友为何始终不肯原谅第二任妻子?
由于毛泽东的 干预,许世友幸免于难,并重新带兵打仗。雷明珍对自己的冲动和轻率追悔莫及,多次向许世友认错并希望复婚,但许世友不肯原谅雷明珍。后来,许世友随朱德总 司令上太行山抗日前线,雷明珍主动要求随行,并希望朱总司令做许世友的工作。无奈,雷明珍给许世友心灵上留下的创伤难以愈合。据说,有人曾将许世友和雷明 珍反锁在一间屋里,希望他们能好好交谈,沟通理解,许世友却不领这个情,破门而出,扬长而去。
1941年,许世友奉命率部开赴胶东。经过一段时间艰苦战斗,抗日根据地不断扩大,许世友的工作也就越发繁忙。
由于他没有家庭,生活无人照料,整天胡子拉碴,衣服穿脏了也不脱下来洗。胶东军区后勤部长高大山,在根据地的兵工厂里,为许世友物色了几位品貌端庄、思想进步的胶东姑娘,要许世友选择。许世友说:“也好,省得她再来纠缠。”
许世友所说的“她”,是他的第二任妻子雷明珍。
1935年7月,红四方面军在懋功与红一方面军会师。当时,中央和红一方面军党政军高级干部不少人都结了婚,红四方面军也开始解禁,决定军以上干部可以找革命伴侣结婚。
政委王建安对许世友说:“军长,你可以结婚了!”
“俺家里有老婆,哪能搞那个!”许世友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你过去不是说不是被大肃反肃杀了,就是被国民党强迫改嫁了吗?”王建安提醒许世友。
许世友叹口气说:“是啊,她和我四弟仕胜一起被县政治保卫局抓去了,我四弟被杀害了,她……我西征离家四五年了,眼下死活不知啊!”
王建安说:“被保卫局抓去的,能有几个活着出来的。徐向前总指挥的妻子程训宣、王树声副总指挥的妹妹王英,不都是被保卫局当作‘改组派’抓去杀掉了吗!你妻子肯定也不在人世了。”
其实,许世友的结发妻子朱锡民没有死。她被乡苏维埃政府无罪释放后,继续在村里做妇女工作。1932年10月,红四方面军主力突围西征后,白匪 军随之而来。白匪军对待红军家属的手段极其毒辣,逼他们改嫁“良民”为妻,否则就要将其卖掉。在白色恐怖下,朱锡民带着儿子黑伢(许世友的长子许光)东躲 西藏,心惊胆战地渡过了3年时光。一天,反动保长找上门来,硬逼她改嫁,否则就把她卖掉。在这种情况下,朱锡民仍然誓死不从。许母劝她:为了把黑伢拉扯 大,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朱锡民无法,被迫嫁给一个以杀猪为业的姓王的后生为妻。这个后生为人本分,通情达理。他不但抚养了黑伢,还让朱锡民常带些猪肉 和日用品到许家看望许母。
1949年11月,全国刚刚解放,许世友思母心切,但因工作忙不能回家看望,便写信给三舅李永顺,请她把母亲送到济南来安度晚年。说起朱锡民,许母说:“黑伢他娘改嫁是我作的主。
你想,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她够苦的了,一个妇道人家过日子多不容易呀!你离家这么多年,也不捎信来,谁知你是死是活,总不能让人家老等着你。”
许世友说:“娘,你做得对,这不能怪你。她改嫁了,也不能怪她。”这是后话。
许世友听了王建安的话,也估计朱锡民已不在人世了。王建安趁热打铁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吧,你一定满意。”
“谁?”许世友问。
“雷明珍!”王建安说,“你在达县发动群众建立根据地时,常提到的那个‘雷县长’呀!”
许世友笑了。他对雷明珍早有好感,在达县一起搞打土豪分田地的日子里,这位年轻的女县长好学上进,工作大胆泼辣,对他也非常关心,经常买些酒肉 慰劳他。只是方面军有规定,不论干部战士,一律以革命为重,不准谈恋爱结婚,许世友才未敢多想。现在规定放宽了,他可以结婚了,何不试一试呢?于是,他对 王建安说:“政委,你去问一下可以,但要掌握两条。第一,结婚自由,不能强迫,俺这胡子拉碴,又黑又粗,活像个鲁智深,人家有文化,不一定能看上俺呢。第 二,不准声张,不要羊肉吃不着,惹了一身腥。”
不久,许世友带第四军北上,进入渺无人烟、险象丛生的草地。在王建安的安排下,名扬川北的女县长雷明珍来到许世友的身边。他们一起战严寒、斗风 雪,经过一段时间的进一步接触了解,相爱结婚。红四方面军第三次过草地,调任骑兵司令的许世友奉命收集大批牛羊供部队食用。细心的雷明珍将牛羊毛收集起 来,抓紧点滴时间搓成毛线,为许世友织了平生第一件毛衣。
许世友与雷明珍相亲相爱,同甘共苦的情景,曾使陈再道、陈锡联这些师长们眼馋。他们对许世友说:“军长,和尚(许当过8年和尚)能讨老婆,为什么我们凡夫俗子不能?”许世友很得意,戏言道:“谁叫你们不好好打仗,打到军长的位置上,不就可以结婚了吗?”
三大主力红军会师后,许世友进抗大学习,雷明珍分配到延安县搞妇女工作,虽然分居两地,但感情日深。后来,许世友因“抗大事件”被捕入狱,使他与雷明珍理应美满的婚姻发生了变化。
许世友被关押时,审讯员曾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许世友坦然地说:“如果方便的话,带个口信给我老婆,我临死前叫她来一趟。顺便将那件毛衣带来。”
当时的许世友,自忖闯了大祸,对谁都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分外想见到妻子雷明珍,把自己计划出走的真实思想告诉她,寻求理解和安慰。可是,等了几天,雷明珍始终没有来。审讯员告诉许世友:“你的要求,我转告了雷明珍。她让我交给你一封信和一个包裹。”
许世友和营教导员商量一下,决定将严重减员的班、排合并,并立即组成一支敢死队。许世友捏紧拳头,向空中一举:“刘家祠,我们一定把它夺回来,谁愿参加敢死队,站出来!”话音刚落,呼地一下两百多只手举到了他的面前。许世友把受伤的战士留下,组织一支精悍的敢死队。
敌人居高临下用机枪向敢死队员们扫射。同时,敌人的三架增援飞机,也替敌人助威。炮弹和子弹,像雨点似地落在他们前后左右,浓烈的火药味,呛得 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的身子贴伏在地上,利用敌人扫射的间隙,一个弹坑一个弹坑地向前跃进,到了距敌工事一百米远近时,许世友猛然跃起,大喊一声:“同志 们!杀啊!”敢死队员们也都猛然跃起,一个个眼中喷火,跟敌人拼起刺刀来。
许世友发狂似地挥舞着大刀,在纷乱的敌群中搏斗,直杀得浑身是血,满眼直冒金花,额角流下来的也不 知是血还是汗,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腾出手来擦擦眼睛,“嗖”的一股冷风直向他心窝逼来,他措手不及,就地一滚,躲开了枪刺,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 手起刀落,结果了那个敌人。经过一场白刃格斗,敌人终于招架不住,慌忙向山下溃逃。许世友率领的敢死队,终于又夺回了刘家祠阵地。这时,兄弟营也夺回了各 自应占的阵地。
许世友在打退敌人的最后一次反扑后,立即率领敢死队尾随溃退之敌,穷追猛打,像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插双桥镇。
许世友率敢死队冲到敌师指挥部,本想亲手抓住岳维峻,可连鬼影子也没有了。转身出门向前望去,有一顶大轿子,由四个轿子兵抬着,正晃悠晃悠地向前走去。
“岳维峻,岳维峻!”一个战士指着轿子大叫起来。敢死队员们把轿子包围起来,掀开轿帘一看,哪有什么岳维峻,是个空轿。
许世友问轿夫岳维峻是个什么模样。“高高个,胖胖的,穿着蓝色长衫……”轿子兵比画了一阵子。许世友等不及听完,就率敢死队向前追去。
当他们奔跑着正向前猛追时,残兵败将仍在顽抗。只见许世友忽然打了一个趔趄,慢跑几步才站稳脚跟停下来。他觉得大腿根有些麻木,像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用手一摸,鲜血渗透了裤管。一位敢死队员忙上前搀扶他:“营长,你挂彩了!”
许世友用手使劲拍拍大腿骨,“还好,没有打断骨头,弹头还在骨头上。”说着,用练就的鹰爪功,一咬牙,把子弹头抠了出来,连忙从烟袋荷包里掏出毛烟丝捂在伤口上,解下绑腿带,迅速把伤口包扎好,立即率部又向前继续追赶。
当他们追赶到罗家城时,只见村边打谷场上,一个脑满肠肥的大胖子,被人群围在中间,他就是敌师长岳维峻。“捉到岳维峻啦!捉到岳维峻啦!”人们奔走相告。
当天下午,红四军在双桥镇河滩上召开了军民参加的万人祝捷大会,军首长表扬和奖励了活捉岳维峻的由许世友率领的敢死队和另一支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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