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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风由演员变成活佛 从车祸与佛结缘

 722人浏览  0人评论 来源:网络  发布时间:2014-10-28 20:31:23
导读:火风,1978年11月沈阳市话剧团话剧演员,1983年12月沈阳市歌舞团歌唱演员,1984年出版专辑《我的爱》,1985年加盟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至1997年,其间录制个人演唱专辑十余张。1995年底发表首张个人创作专辑《大花轿》,该专辑创下盒带3万盒、CD1万张的销售纪录。1995年唱着《大花轿》...

在《大花轿》最火的日子里,他却躺在病床上,从半空俯视自己的黑白画面依旧历历在目。他开始反省,觉得过去30年的暴躁生活皆为虚妄,“等我下了病床的时候,我要开始学佛。”


一开始,和许多人一样,遇山进庙,烧香拜佛。去普陀山的时候他照例捐了500块,方丈妙善老和尚问他什么是佛,他说不知道,老和尚把手上一串佛珠“咔”挂在他脖子上,拍拍火风脑袋,“佛是觉悟”,大雄宝殿里塑起佛陀金身,是将学佛成功者请进英雄的殿堂。“一下子突然间,我觉得把我给点醒了,不能信佛,对,得要学佛才行。”


起心动念,哪知道佛缘深浅。当他被指认为活佛转世,要接回寺庙生活时,他并不知道如何选择。2000年,寺庙最初找到火风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父母要照顾,小儿子刚出生,回到寺庙,还是留在红尘?他给一块长大的朋友画儿打电话,画儿去请教了一位熟识的英国高僧之后告诉火风,跟随自己的心,自然就对了。3年后,火风终于做出了选择:在寺庙与红尘间穿梭。


刚回去时,寺庙的生活饮食起居都有管家照料,在红尘里摸爬滚打了小半辈子的火风哪见过有人要伺候他洗脚的阵势,“我说千万别这样,咱们都是兄弟”。他把管家们叫到一张桌子上吃饭,让他们管自己叫哥哥,而不是尊称一句“仁波切”,“开始叫大哥,我说大哥不行,这个听起来有点像黑社会了。”


在寺庙,绝大多数的时间他用来闭关。2004年4月27日,拜了师父的火风第一次闭关,在师父隔壁的山间小木屋里待了3个月,每天念宁玛派莲花生大士的心咒6万遍,“嗡阿吽班杂咕噜叭嘛悉地吽”。闭关的房间地板下面就是万丈深渊,风呼呼地从地板缝里刮上来,半夜被冻醒的他甚至需要拆开随身带去的一包卫生纸去堵那些缝。


他的师父7岁闭关,雪山清修70年,教出了将近30位活佛,一开始觉得这个白白胖胖的城里人坚持不了如此艰苦的修行,在火风刚闭关没几天的时候偷偷打开门去瞧他,发现他还在里面之后甚是欢喜,和管家一道回寺庙,用马从寺庙里驮了一张席梦思垫子给他,“哎哟给我感动的”。

出关之后,寺庙也是俗世。僧人们过去见面相互顶礼,火风去了之后带动他们先拥抱,再顶礼。寺庙的经堂里开法会,热闹非常。喇嘛们一人带点吃的,念经之后会餐,“非常欢喜的”。有喇嘛演小品,模仿小商小贩怎么卖羊卖牛,有喇嘛讲藏族相声,还有比力气、摔跤的,火风就给大伙儿唱歌,抱一抱那个抱一抱,“你老是想的那个(寺庙生活)好像很崇高、很严肃、很庄严,其实我们都是生活在里面,真的兄弟。”


除了闭关,火风在藏区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寻访那些和他师父一样的常年闭关者,并用影像记录下他们的修行。这是他弘法的方式,也只有他能做—在搞摄影的人中,只有凭着活佛身份的他能接触到这群不愿被打扰清修的人;在能和闭关者沟通的人里,只有摄影技术一流的他能在幽暗的闭关室里完成拍摄。“我想把这些人记录下来,若干年可能会越来越少了。”


每一位闭关者都给他上了一课。他跟塔尔寺的唐让嘉瓦活佛踩着铺满尖锐石头的山路,试图寻找一位闭关53年、叫吉姆的老阿尼。从天不亮上山,一直找到太阳又沉了下去,见了面之后火风饿了,两眼盯着吉姆炕头碎玻璃瓶里的辣椒酱,吉姆从装牛粪的塑料袋里摸出一块馒头,稍有洁癖的火风愣了一下,接过馒头,一边蘸辣椒酱一边吃起来,“我突然一想她肯定也是这么吃的”。吉姆笑了,从炕上挪啊挪,挪到他身边,照着他的胸口连拍三下,“这个里面干净什么都干净了。”


像吉姆这样毕生清修的闭关者并不少,有人在同一块板子上磕了230万个长头,有人发愿为了天下众生闭关已85年,头发有4米多长……火风把他们一一用徕卡相机记录成影像,2009年朋友画儿帮他策划了《觉悟者》系列摄影展。21张闭关者的照片和一些他们的器物—磕长头用的板子,加持了亿遍经文的念珠,4米多长的头发中的一缕—挂在被经幡和喇嘛红装饰的展厅里,200多平方米的房间挤进了五六百人,有人在现场磕起了长头,对着照片顶礼膜拜,更多的人则默默祈祷念经。不对外展出的时候,火风就溜到画廊里,盘腿坐在展厅的中央,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些闭关者。

火风由演员变成活佛

 

红尘依然有牵挂。儿子霍尊2012年参加选秀比赛出道,临了淘汰赛联系火风,想让他去现场。刚闭关出来的他看到短信,下山后连开5天车到昆明,坐飞机奔上海,坐在演播厅二楼的VIP室看儿子唱歌哇哇哭。父子俩在宾馆聊天,霍尊一句“老爸今晚我跟你睡”又惹得他躲进厕所,开着淋浴头飙泪。霍尊唱《卷珠帘》红了,他乐意当个陪衬,配合儿子上各种节目表演。伴奏一响,脖子上挂着天珠的火风依然可以双手做弹吉他状,一嗓子吼开,“我的家乡大东北,一马平川三江水。”


父母健在,有老婆孩子要养,火风没法像自己的师父一般“躲进庙里成一统”。快40岁的时候寺庙才找到他,也已经不可能规定他必须要做一个怎样的活佛,对他来说,寺庙也有人间烟火,红尘亦可自在修行。他该闭关闭关,该表演表演,该狂笑歌哭,该平心静气,一切皆是欢喜,“佛法是让你越修越欢喜,你越修越高兴这才是佛法,你欢乐了天就乐了……你这边越修越穷,越修越蔫巴,谁还敢修佛了?”


如今,云南大理的家是他寺庙与红尘的中转站。师父年龄越来越大了,他每年固定时间回寺庙闭关,要看见师父才安心。家里父母打来电话说梦见他了,第二天立马就飞过去。一同闭关的有人成了堪布,有人成了老师,但对他来说都是兄弟,每一年见面时大家把拎去的饮料和豆腐干往桌上一放,互相嘘寒问暖。他觉得自己这个活佛当得并不称职,没有足够担当起一个活佛对藏民的职责,所以从来不以此自居,只是偶尔借着身份“劝人家家庭和睦”。


搞娱乐的朋友们原来喜欢叫他“活佛”、“仁波切”,跑来找他开光、算命的也有,他哭笑不得,该拒则拒,多是将佛法讲得浅显易懂,帮朋友调解生活中遇到的问题。后来大家慢慢改口叫“佛爷”,他舒服了些,“以前都是火爷火爷,(现在是)佛爷佛爷,反正差不多。”他更愿意称自己是一个修行者,人的躯体是座房子,心中恒定有佛就修成了庙,“不是活佛两个字可以代替的,也不是仁波切三个字可以代替的”,他还在修自己的庙。


有一天师父问他怎么看待自己,他说,我就是火风,我就是Melong(“火风”两字藏语音译),我就是我自己。


师父拍拍他脑袋,学得真好。(文/卓星 编辑/张薇 摄影/王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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