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姓名:徐起翔 职业:大学讲师 环境研究学家 他在新西兰刻苦攻读到博士后,拥有金牌身份几乎可以免签去任何国家,然而,这名化工学霸放弃了环游世界的想法,回到家乡郑州研究环境课题…… 冬日的郑州灰霾漫布,整个城市彷如浸在一片烟色里。在新西兰的蓝天白云下习以为常,饱吸新鲜空气十余载的“化工学霸”... |
姓名:徐起翔
职业:大学讲师 环境研究学家
他在新西兰刻苦攻读到博士后,拥有金牌身份几乎可以免签去任何国家,然而,这名化工学霸放弃了环游世界的想法,回到家乡郑州研究环境课题……
冬日的郑州灰霾漫布,整个城市彷如浸在一片烟色里。在新西兰的蓝天白云下习以为常,饱吸新鲜空气十余载的“化工学霸”徐起翔回到故乡郑州,对这片土地有眷恋,有热爱,有不适,也有忧虑。
回到家乡郑州,严重的环境污染问题让学成归来的起翔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少小离乡读成化工博士后 新西兰50岁也可念大学
15年前,在父亲朋友的介绍下,年少的徐起翔告别故土,前往新西兰著名城市基督城就读高中,时光倏然而过,没想到一路顺利读完博士后,他已是30岁了。
徐起翔所就读的坎特伯雷大学是新西兰历史最悠久的大学。在中国,国内的大学是年轻人的殿堂,然而,他的许多“大学生”同学却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
“在国外,找工作并不看重学历,而是看重能力。这里的人读大学多是出于兴趣。我去看牙时的牙医,曾是一个干了10多年的工程师,出于兴趣又去读了牙医。”如同新西兰国土弥漫的自由气息一样,新西兰的国民满20岁以后就可以进大学就读,年龄没有太多限制,仿佛可以随时进修一门技能,随意凭爱好切换人生的职业频道。
“在国外,找工作并不看重学历,而是看重能力。这里的人读大学多是出于兴趣。我去看牙时的牙医,曾是一个干了10多年的工程师,出于兴趣又去读了牙医。”如同新西兰国土弥漫的自由气息一样,新西兰的国民满20岁以后就可以进大学就读,年龄没有太多限制,仿佛可以随时进修一门技能,随意凭爱好切换人生的职业频道。
虽说进大学容易,然而新西兰的大学却有着严格的考级制度,不能顺利过关升级,最终就不能毕业。徐起翔的博士就前前后后读了5年。
几年的学海漫游,细研深耕,有苦涩,有欢乐。起翔清楚的记得大学的最后一次考试需要做一个小型化工流程的设计,耗时一整天。成功突破自我,结束考试后,全班同学在机房里抽烟喝酒狂欢,巡逻的保安过来看到后,笑着摇摇头就走了。起翔和同学们庆祝到半夜,又去一个哥们家喝酒到天亮,回家也没有睡意。他信步走到附近经常独自停留的一口泉眼处发呆,不小心掉了下去,迎着朝阳浑身湿淋淋的走回家。
而说到在新西兰十几年间所遇到的最大挫折,徐起翔坦言也是学术方面的——“课题做不出,因为理论计算那一部分太难了,我怕困难所以一直没有勇气去做”。这段时间,起翔整个人快得了抑郁症,最长曾有2个月没看一页书,夜里胸闷失眠,白天则毫无精神,苦思冥想不得解脱,起翔只有去打坐练瑜伽,吃帮助睡眠的褪黑素,自己慢慢调整过来。
攻读博士后,起翔前前后后花了5年时间。
烹饪中餐西餐样样精通 和妻子见6次就结婚
陌生的世界有孤独,有思念,有种种的不习惯,但起翔学着慢慢适应。
“刚来的时候特别想家,我差不多花了5年才适应老外的食谱。”起翔说道。虽然国外的食物热量高,但他身材依然纤瘦,原因除了有经常搞科研做实验的辛苦研究,也和起翔保持健康的饮食习惯有关,有时午餐就是一根黄瓜两根胡萝卜,偶尔还会做一些中餐。
“我最多的时候一次做过十几个人的饭。”起翔做中国菜很拿手,熬炒鸡,红烧鱼,烧肉,排骨汤这样的大菜样样精通,牛排、通心粉等西餐也不在话下,每次聚餐,朋友们都能一饱口福。在新西兰,春节时的华人聚会经常会组织一些舞龙、舞狮表演,并在一起聚餐。这只能是漂泊海外的游子为数不多的寄托乡情的方式。
一个人客居异乡的生活难免孤独。起翔在异国他乡的恋情均无疾而终,而刚刚结婚的他谈起自己归国后的新婚妻子,则满脸幸福:“我们其实认识,但又靠着家人的介绍走到了一起。她在香港,我在郑州,两人统共见了五六次面,就结婚了。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怪。”而今,起翔仍和妻子分居两地,只有靠聊微信视频,聊解相思。
在课业研究之余,起翔经常和朋友们出海兜风,他烹调中餐西餐的手艺都很精湛。
自驾走遍新西兰南北岛 溪水里沐浴高速上翻车
“恋爱这种东西,好的时候能让你的生活充满阳光,分手的时候也能让你郁闷不已。一个人漂着本来就孤独,还是得自己学着给自己找乐子。”
22岁以前,起翔喜欢通过打游戏、泡吧喝酒来消解时光。随着阅历的成熟,有些轻飘飘的东西自然而然的走出了他的生活。22岁以后,起翔则多选择看书、爬山、打猎、捕鱼,亲近大自然。学习之余,起翔独自驾车游览了新西兰的南北岛。困了就着漫天星光在车里睡,脏了就跳进清澈的河水里洗澡。
起翔称自己有点冒险精神,曾和朋友在山里迷路到深夜,也在和朋友在高速路上翻车,车直接掉进了一个小河沟里,从此报废,而奇迹的是人居然没事,最重的伤仅仅是擦破点皮。起翔称“冥冥中自有神灵保佑”。
有一定宗教情结的起翔常在遭遇不顺心时念佛,冥想,放空自己,彻悟灵魂。
据起翔介绍,在新西兰这个开放性较强的国家,东方宗教越发受到欢迎。佛教、印度教越来越受到广大年轻人的推崇。“我的今生其实没有什么远大的入世理想,只要快乐平安过完这一生就行了。在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能够内心平静,没有遗憾后悔,不要带着恐惧就足矣。”
天生有着冒险精神的起翔几乎自驾走遍了新西兰各地,在饱览美丽风光的同时也收获了不少有趣的经历。
学成放弃“环游世界” 研究秸秆炼油回报家乡
拥有新西兰身份的起翔,几乎可以免签去许多国家。打算毕业后环游世界的起翔第一站准备去德国,领略独特的德意志精神。
偶然的一次机会,起翔随导师到郑州进行学术交流,结识了郑大环境科学研究院的相关学者。本来准备背包走天下的起翔放弃了已经研究好的旅游路线,千里回到家乡,研究起“秸秆炼油”的课题,成为郑州大学环境科学研究院的一名讲师。
习惯了新西兰蓝天白云的海洋性气候环境,回到雾蒙蒙的家乡郑州,起翔不免忧心。在他看来,城市大规模建设所带来的工地扬尘,是造成目前环境问题的主因。施工扬尘会悬浮很久,几个月甚至几年才会落下来。“郑州污染是一个综合污染,原因有多方面,秸秆只占一部分。扬尘、烧煤、过路、其他城市传送,再加上气候条件,在一个地方爆发,有如一团乱麻。”
“秸秆炼油”无疑为能源利用提供新方向。在起翔的实验室内,6米多高的炼油设备分三层平台,彷如科幻大片中的“神奇机器”,实施操作总共需要5-6人。从放置原料到最终提炼出粗油,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50公斤的原料,1小时内就能产生30公斤的油。
在起翔来看,这种把秸秆通过高温热裂解烧成粗燃油,再精细提炼的方式,在技术上已经没有什么问题,然而经济成本大,大规模做成能源仍是一个问题。“收集、运输材料等环节均比较花钱,还没有具体的系统实施方案,现在仅有一些示范厂。大规模推广估计还有待时日。”起翔说道。
“新西兰只是我的一个落脚地,接下来可能会去澳洲、欧洲,追寻更广阔的世界。而目前,我的使命在国内。”起翔称,待实验课题结束后,他可能会和异地的妻子一起,走向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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